白孔雀安顿好青木之后就又去了浴室,他现在还需要时不时泡药浴稳固一下身体,青木便待在卧房里给自己画冬衣样式。总之两人又是宅在家里的一天,上天安排他们两个宅属性的人相遇,也算是有眼光。
青木不知道这里的冬天会有多冷,她也没打算给自己做多厉害的东西出来。想了想,决定还是做些贴身的棉衣棉裤类似物,能够套在她现在的衣服和裙子里面穿的。而且孔雀们冬天居然是不穿衣服,直接变回原形缩着的,怪不得白孔雀能帮她弄来现在穿的衣服,却拿冬衣没有办法。
青木翻着白孔雀前几天弄来的“教科书”----白孔雀准备买来自己帮她做衣服用的,量好了自己的尺寸记录下来,便半蒙半猜地跟着感觉走,拿了块熟石膏试着在布匹上画线。她感觉自己不太笨,动手能力也不算差,怎么也能做出件像样的来。
一研究便研究到了天黑,白孔雀从浴室里出来,带着朦胧药香拉着她去吃晚饭。吃过了之后,她便又埋头回到了自己的裁衣计划中。
白孔雀静静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没再打扰她,转头去将她挑出来的那些东西一一摆放好。摆了那么多东西之后,整个屋子都有种“荣华富贵”的感觉。若要让白孔雀说实话,他感觉俗俗的。但是除了床帐还是绣了银线的白色,这个屋子以前的那股清冷感再也找不到了。
白孔雀归整好了一切就挪到青木面前去讨赏。
青木正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改着左右袖子画得不相同的地方,然后再到自己身上比对着。看见白孔雀眼巴巴地过来便胡乱地亲了他一口,推脱着:“你乖一点,我忙完这个就陪你。”白孔雀闻言,样子便像极了独守空闺的怨妇。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不动声色地道,望青木能听懂他的话外之音。
青木没听见,转身去扯棉花去了。
白孔雀幽幽地看向那团被青木扯来扯去的棉花,又跟着青木来回的动作看回她手里的棉布。心情复杂地抚了抚自己在浴室里敷得如同凝脂一般的脸,看了看在灯光下连指甲尖都晶莹润泽的手。
他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竟抵不上一团棉布了。
暗红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三步凑近了青木。
青木正拿着剪刀,终于下定决心要一剪子下去,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身体突然腾空吓了她一大跳。
“啊呀,你先不要捣乱啦。乖,自己去睡。”青木颇为无奈地哄着白孔雀,她刚刚做上了瘾,还想着要不要在哪里绣几朵花什么的,就被白孔雀打断了。
“木木,春宵苦短。”白孔雀面上温柔地笑着,好言相劝道。
“哎呀呀,你羞不羞,真是不害臊。”青木听完就挣扎着要下来。这才刚到晚上,现在就睡的话又要被折腾一夜了。
白孔雀箍紧了怀里的人,大步地带她转过屏风,扔到了床上。接着拉床帐,脱衣服,一气呵成。
青木被困在了床内的小空间,转身爬起来便想走,一边说着:“等一会儿在…哎呀,不要,不要,不行,不许脱我衣服……”她还没够到床的边缘就被白孔雀扯回了怀里,接着就被摁着毫不留情地解了腰带。
青木双手捂着胸,水汪汪的眼睛控诉着白孔雀,一副受欺负的模样,看得白孔雀喉结滚了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