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1 / 2)

青木手刚被背到身后就觉得大事不妙,再想挣扎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挣脱不开了。

“买米又跟绑我有什么关系?”青木向后仰着与白孔雀拉开距离,斜着眼一脸警惕地瞧着他。

“车走的太急了,怕你摔到。”白孔雀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着,神色分外认真单纯。又道:“来,再往我怀里靠一些。”便不动声色地往青木身边挪着。青木连忙向后躲,可这车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她故意夸张地打量了一圈这走得慢吞吞的,恨不得直接停下来的马车,还是斜眼瞧着白孔雀没有说话。

“现在还没走出闹市。”白孔雀脸上一派淡定从容,青木知道,这只孔雀一想做坏事的时候就是这副道貌岸然的蔫坏样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回,回家了再说。”青木越说声音越低,眼睛也躲躲闪闪起来。

白孔雀看得好笑,他刚刚真的只是想提议让青木在车上等着,他和影仆下去采买,又有些担心她一个人坐在车里不安全,结果青木居然想到了别的地方了,真是可爱。

“你说我在想什么?”白孔雀笑眯眯地凑近她,将她困在角落里无法出去。“到底是我想的多,还是木木自己想的多呢?”白孔雀低下头去捕捉青木紧张得四处乱躲的脑袋,在她脸上极为色情地亲了一口。

“你看,木木,我刚刚都已经上好结界了。外头的人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也,”白孔雀笑了笑,扶稳青木的后背,便抬起她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也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么。”他媚笑着诱惑道。

青木不知道该怎么说,黑发黑眸的白孔雀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跟他做,像是……自己出轨了一般,还是在这大街上,她整个人都紧张死了。

“哎呀。”青木惊呼了一声,她还没想清楚呢,白孔雀就突然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她手被迫背在后面,根本稳不住重心,条件反射地倒在了白孔雀怀里。白孔雀顺势便搂住了她,握着她的手解开了禁锢,湿热的唇舌便铺天盖地地钻到她嘴里吻着,等到青木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又被向上举着,一左一右挂在了白孔雀背后靠着的马车两个角落上。

这烦人的白光,青木挣扎不开,只能被迫面对着白孔雀保持着投降的姿势,她又紧张又气。

白孔雀一手扶稳她的腰,让她不至于东倒西歪,一手便轻轻缠绕着她胸前襦裙的系带。

“木木想穿着裙子,还是脱了裙子?”白孔雀十分民主地问着。青木一时间紧张得忘了多想,急忙回复道:“穿着,穿着!”

“好。”白孔雀手一转就转而掀起了她的裙子,两只手都埋在她的裙子下面胡乱地扒扯着。该死,上了他的当了。什么穿着衣服脱了衣服,她说了不要,不要!

“不,不行,你把手拿开,啊,不行,别摸我那里。”青木在白孔雀的腿上瞎躲着,不小心被碰到了腰上的痒痒肉,痒得她一缩,那双该死的大手便摸得更欢了,她亵裤的系带快要被松开了,青木连忙往后挣扎,谁知道马车突然加速跑了起来,她惊呼一声,因为惯性砸在了白孔雀的怀里。

“木木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真是热情。”白孔雀愉悦地搂紧了青木去吸舔她的唇舌,手上将青木的双腿架起,不一会儿,青木的绣花鞋被脱了下来扔到一旁,袜子被迫脱了下来,亵裤被迫扯了下来。这下上半身虽然完完整整的,裙底却什么也没了。

白孔雀按揉着她的臀,不停地拉着她贴近自己。

“木木,你湿了。”他的手很快就探向了花谷地,那里在裙底被迫大张开,早就紧张得不行了。

“我,我没有。”青木仍然不留余力地一边躲着一边嘴硬着。白孔雀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动起来了。

青木紧张得紧紧裹着那根手指,一动便是一股水。

“木木,你夹得我好紧,放松些。”白孔雀一只手抽插着,另一只手让青木上半身靠在他怀里,便伸到自己那里拨弄了两下。然后,青木便觉得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和自己大腿内侧肉贴肉地挨住了。

“你!”青木吓得挣扎着,却将他那根怎么也挣不开的手指吸得更紧了。“呜呜,你这个流氓。”那里被逐渐抽插出了水声,白孔雀还在裙底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乖,我们总不能让小木木等太久。”白孔雀一本正经地说着,去亲她的脸安慰她。

还小木木!这头色狼。青木欲哭无泪地挣扎着,那肉肉的东西却在她的挣扎摩擦之间逐渐硬了起来。

“嗯,乖,再蹭一蹭。”白孔雀不再管她挣扎地双腿,还主动贴上去,青木吓得一下不敢动了,身下却将那手指吞得更欢了。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她好苦。

“怎么不动了?”白孔雀坐起身去舔她的脖子和耳垂,“是不是不够吃了?”说罢,他便又将中指塞了进去。

“唔,你。”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来来回回快速进出着,吐出的花露在挣扎的动作之间又沾湿了在她裙底虎视眈眈的硬挺。前有狼后有虎,根本没有退路。

白孔雀开始来来回回舔弄起她的耳垂,青木只觉得那耳垂联系着她体内最深处的神经,突然猛地一痒,下面的手指又猛地一个深入,她居然就“嗯”地一声痛痛快快地喷出了一大股水来,又忍不住地吸着,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