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毅眉头微动,他是知道江一一和群英会关系的,斜眼道:“问他干什么,你不会是群英会派来使美人计的吧?”
皇甫君媃眼神中闪过慌乱,翻身趴在了他身上,“是又怎样?这次要不是我娘逼我来见你,我才懒得见你这个负心人,快说,江一一究竟是怎么回事?敢有隐瞒我吃了你!”
苗毅手到了她臀上掐了把,戏谑道:“你娘应该不会让你来献身吧?”
皇甫一口咬在他胸口,苗毅立马求饶,“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其实不是我抓的,是信义阁送到我手上的……”**归**,真相打死他也不会说,又把应付天庭的话给搬了出来,包括江一一自杀时的情形。
“原来是这样!”皇甫君媃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大概猜出了点什么,搞不好江一一是群英会的人,最后说的那个什么放过其妹妹搞不好是群英会拿了其妹妹做人质,有些事情她在群英会略有耳闻。
瞅瞅她的反应,苗毅唉声叹气一声,“原来诱惑我的目的就是这个,我怎么感觉心里有点哇凉哇凉的。”
“死相!明明是我吃亏了好不好!”在他腰间掐了把,不过似乎也感觉自己这样做有点伤人,皇甫君媃又咬唇道:“大不了你有需要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刺探点群英会的消息做补偿,这样总可以了吧?”
苗毅看着屋顶,不置可否的样子。
皇甫君媃白了他一眼,低头吻在了他的胸口,身子慢慢滑了下去,一路下吻,拿出了热情似火的奔放实际行动做补偿……
得了女儿的传报,获知消息的皇甫端容又立马转告给了父亲皇甫晏,谁知父亲那边的反应冷淡,对此好像又没了什么兴趣。她问具体情况,皇甫晏又不肯多说,偏偏她又不敢把女儿的情况泄露给家族,搞的她也不好处理女儿和苗毅之间的关系。女儿是她看着大的,她太清楚女儿的秉性了,又和牛有德厮混在了一起能不逾越才怪了。
稍作试探,女儿的回应有些含糊其辞,皇甫端容立马心知肚明了,女儿怕是真的跟那有妇之夫又勾搭上了,偏偏牛有德又牵扯上了寇家的背景,这事要是抖出去那还得了,偏偏又是她在明知有那可能的情况下自己亲手把女儿推过去的,可谓一个脑袋两个大,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别人怎么担心的苗毅不知道,他倒是在此和皇甫君媃逍遥快活了好几天,皇甫君媃也是鲜花灿烂了好几天,这些年郁积在心头的阴霾彻底烟消云散了,在这事先清空的空寂庄子里处处留下了欢声笑语。
唯独冷眼旁观负责守卫的阎修看的暗暗摇头,敢这样撒野,这要是给夫人知道了还得了?估计大人被夫人给打断腿都有可能!
阎修也头疼啊,万一哪天夫人知情了,下令给他,让他把皇甫君媃给处理掉怎么办?
作为局外人,他观察许久反而很清楚夫人的底线,夫人也不是不让大人纳妾,大人的有些妾室本就是夫人张罗的,但是宽容有度,不会放纵大人不管,但凡是背着夫人和大人偷偷摸摸的女人,都不可能进苗家的家门,夫人不可能接收皇甫君媃,诸葛清就是前车之鉴,大人说破嘴皮子都没用,谁求情都不行!
所以处理皇甫君媃的事情,他判断夫人十有八九要找他阎修出马,届时他听从还是不听从?
快活了几天,终究还是和皇甫君媃依依不舍地分离了,回鬼市的途中,沉默寡言的阎修忍不住开口相劝,“大人,以后还是少和这女人来往吧,被群英会知道了就麻烦了,她母亲是知情的。”
苗毅不以为意,“这点不用担心,皇甫端容不可能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只会帮着隐瞒。再说了,借由她还能获知一点群英会的消息。”
你还真是不怕死,沾花惹草还玩出理来了?阎修腹诽不已,又再劝:“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苗毅斜眼一凝:“我说阎修,你应该不是多嘴的人,你不会跑去向夫人告状吧?我告诉你,你若真敢让夫人知道,这事你也有责任,你别忘了你是把风的,夫人照样饶不了你!”
“大人…”阎修彻底无语了,最终叹道:“大人,我只是劝你尽量小心,常在河边走总有湿脚的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
苗毅点头:“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以后你记得把周围的情形盘查清楚,不要有什么疏漏。”
还有以后?阎修再次无语,服了他,当年初见的时候挺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变得这样恬不知耻了?你家里一堆女人应付不完,还跑外面找野食?
对他这种从一而终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无法理解苗毅的滥情行为,有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