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了一顿纯正的海鲜和几位凡人渔民畅谈,充分体会了一次凡人之间的朴实畅爽情感之后,袁典随即回到船头坐在了那里,而徐客等人则是轮番休息起来。
两日之后,渔船已然远离了大陆,而周围的岛屿也是多了起来,有的上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而有的上面长着一些稀稀拉拉的矮树,看着如此如此多大小不一的荒岛,袁典也是不禁为自己找寻渔民带路的决定而庆幸。
若是没有当地渔民带队,面对着如此多的海岛,袁典真是不知道如何去确定那一块座就是囚生岛了。
此时,对袁典犹如兄弟一般的徐客站在他身边示意着周围大大小小的岛屿,对着袁典说道:“袁兄弟,这里就是北部荒岛群,而再向东北方向前行一个时辰,就是你要前往的囚生岛了。”
“袁兄弟,还请见谅,哥哥真是十分纳闷,好好的,你要去那座寸草不生、鸟不拉屎的岛屿上做什么?”
看着皱着眉头相问的赵勇,袁典微微一笑,随即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徐大哥,兄弟喜欢钻研地理,喜欢记录一些智华国之内的地形构造,在内陆之时听闻一位朋友说过,那囚生岛之上寸草不生,鸟儿都不停留,感觉有些奇怪,所以要前来看上一看。”
“原来是这个原因?”听到袁典如此一说,徐客皱着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重新审视了一下袁典,随即有些喋喋不休的说道:
“袁兄弟,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在这北部荒岛群之中,荒岛不少,但上面多少都是有这些杂草矮树的,唯独这囚生岛特殊,上面到处都是乱石,真的是寸草不生,就是海鸟都不愿在上面停留,光秃秃真是有些渗人。”
“就是我们这些渔民,除非是追逐一些鱼群,否则也不会到那座岛屿之上停留一会儿,囚生岛,囚生岛,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困死活人的牢笼,当年祖辈们起的这个名字倒真是贴切。”
听到徐客如此一说,袁典猛然间仿佛抓住了什么,带着些许的惊疑,问道徐客:“徐大哥,你说那囚生岛就是一个困死活人的牢笼,这是什么意思?”
“奥,没什么,就是那囚生岛的外形极像一个牢笼,而且还有着一些恐怖怪异的传说,因此那座岛屿方才得名囚生岛,我就是发发联想而已。”
“恐怖怪异的传说?徐大哥,兄弟对这些传说也是很感兴趣,你给兄弟讲讲?”听到徐客如此一说,袁典顿时感到抓住了什么,随即追问了一句。
“袁兄弟,你们这些怪人就是喜欢这些怪事。”看到袁典脸上带着的浓厚兴趣,徐客菲薄了一句之后,接着说道:
“据老辈们传说,在这囚生岛的上空存在着妖魔鬼怪,会出现在暴风骤雨之夜,远远望去犹如硕大的蛮荒巨兽,还有有模有样的发出阵阵犹如狮子一般的吼叫,专门在夜晚出来吞噬过往船只,而且一口一个,当真是要多么恐怖有多么恐怖。”
“不过,我们年轻一辈对此都是不相信,至少从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出海捕鱼起,中间也有过夜晚经过囚生岛的经历,甚至在暴风骤雨的夜晚停留在了这片区域,都没有遇到过此事,只是将这些传说当成了吓唬小孩的典故而已。”
“不过,袁兄弟,我劝你还是不要在那座岛屿之上停留过长的时间,看看就行了,因为时间一长,不知为何,我们都会有种心慌惊悸的感觉,那种感觉……还真是说不上来,反正你不要在上面待太长时间,查看,查看,留个记录,丰富一下你的见识,不妨碍你出书也就行了。”
“出书?”这一下,袁典当真有些惊讶了。
“是啊!,你们这些喜欢奇闻异事,奇特地形之人见识这些不就是为了有个记录,然后总结积累,汇聚在一切,将来出书用的吗?”
“对对,将来出书用的,出书用的。”听到徐客这样一说,袁典真是无语了,只能顺着话茬接了下来。
此刻,袁典完全确信,眼前这位徐客徐大哥,当真是一个爱管闲事,而且充满想象的凡人,先是将自己想成了苦恼于世俗之事想不开的凡人,现在又将自己想成了一个预想出书的游者,当真令他有些哭笑不得了。
正当两人交谈正欢之时,站在一边的掌握着船舵的孙三突然大喊起来:“徐大哥,荒岛旋流,荒岛旋流。”
“真他妈的背运,怎么碰到了这种诡异的海流?”
“袁兄弟,你到船的中央坐住,不要担心。”听到孙三这样的呼喊,徐客一声怒骂,随后对着袁典说了一句,然后大喊起来:“落帆,落帆,划,向西方,用力的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