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然谦虚地道:“为主上分忧是我辈本分,褚然不敢居功。”
任天翔勉励了两句,又问:“听说西番领兵主将是老朋友达西尔沃,我这次来长安是带着爷爷的指示,要与西番人商议如何携手合作。你能否安排我跟他见个面,既与老朋友叙旧,也商议千门与西番合作的大事?”
褚然迟疑道:“西番大军虽然占领了长安,但城中还有不少潜伏的唐军将士,达西将军一向谨慎,恐怕轻易不会离开军营。少主若是要见达西将军,小人可以替你引见,不过地点恐怕只能在他的军中。”
任天翔理解地道:“军中就军中吧,我本想尽地主之谊请老朋友喝一杯,不过长安眼下的情形,只怕也找不到一处喝酒的所在,所有的醇酒美人,只怕都已在他的军中了。”
褚然忙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向达西将军通报。西番人正愁大唐疆域广袤,要想独吞怕力有不逮,若能与主上合作,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有褚然引见,任天翔第二天一早就在西番军中见到了达西尔沃,多年不见,这位智勇双全的西番名将显得更加成熟和深沉,即便见到任天翔也是喜怒不形于色,令人莫测高深。他显然已从褚然口中得知任天翔身份,见面后不禁赞道:“当年在西番第一次见到公子,我就觉得公子必非常人,没想到竟然是千门少主,本将军果然没有走眼!”
任天翔笑道:“小弟司马亮,当年因肩负使命以任天翔的身份行走西番,未能向将军禀明实情,望将军见谅。”
“原来是司马公子?”达西尔沃哈哈一笑,“听说公子乃长安人氏,如今本将军率大军攻入长安,令长安出现了小小的混乱,还望公子见谅。”
任天翔不以为然地笑道:“将军客气了,这长安、这大唐乃是李家的天下,跟我司马家没半点关系。将军该抢就抢,该烧就烧,不必有任何顾忌。小弟这次来是奉爷爷之令,与将军商议如何抢夺和瓜分更多的大唐土地和子民,将军若能与咱们联手,我保证还有更多的土地和财富供将军掳掠。”
达西尔沃闻言哈哈大笑,上前挽起任天翔道:“这话我爱听,走!咱们边喝边聊。”
任天翔的随从被拦在数十丈外,任天翔随达西尔沃进得大帐,就见帐中早已排下酒宴,在座的将领有不少与任天翔也都见过,众人纷纷起身相迎。在达西尔沃的招呼下,众人纷纷举杯向任天翔敬酒,以叙别后之情。
席间达西尔沃问起叛军的实力和部署,得益于对叛军和司马瑜的熟悉,任天翔对答如流,渐渐打消了达西尔沃心中原有的警惕。酒至半酣,任天翔趁机道:“咱们既然要联手瓜分大唐江山,不如今日就在地图上划定疆界,我已令随从带来大唐所有州府详细地图,咱们就在这里先行划定吧。”
达西尔沃大喜,他缺大唐各州县详细地图,没想到竟有机会轻易到手,连忙点头道:“快让你随从将地图送来,咱们现在就划定疆界,共分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