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未接那钱,照理秦晚是该将钱填回去的,可也是在这个当口,十二岁的秦暻因在书院与人口角,意外摔了同窗的佩玉,要赔五百两银子,若是不拿,对方就要找上国公府来。
秦暻在五房过的什么日子秦晚会不知道么,怕是绝少不了一顿毒打,他实在见不得如此,便偷偷将这钱接济了秦暻,殊不知反倒给裴时萝酿成了一场祸事。
一时间,偌大的秦府,除了还有一位秦老太太疼ai怜惜她,裴时萝竟找不出一人,可以称得上是自己的亲人。
可老太太有那么多的孙子孙nv,便是方妙儿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身份高贵,又能言善道,一众小辈请安后,裴时萝甚至都再没有资格站在秦老太太的下首。
角落才是适合她的唯一地方。
而自己的莳花馆里,紫竹留在府里,这些日子少不得好好地与老情人快活,本就陌生的主仆,再见也没有什么亲密,只是尴尬而已。
裴时萝窝在被子里狠哭了一场,可还是背着人的,她都不敢哭出声叫紫竹听见去回了大夫人。
圆满心疼她,又想不到怎么安慰,最后还是说:“姑娘,你的委屈,不如与七爷说说吧。”
府里突然就转了风向,平白给裴时萝委屈受,她们不知道原因、没有办法,可秦曕不一样呀。
裴时萝哭得鼻子通红,可怜地啜泣了两声,似赌气地说:“两日都不曾见到他,必然是在外风流快活的。”
说不定,早已经忘了她了。
男人说的话,能相信么?
那些炽热的甜言蜜语,说到底都是哄人的假话,她早知道的,可是这会儿想起来,还是忍不住会委屈。
裴时萝又扑回被子里,到底忍不住呜呜地骂起秦曕来:
“骗子,骗人的坏蛋!”
圆满心想,这若还不是小情人赌气,那什么才是?苯書渞髮站:rourouщuっorg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