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怔楞的当口,秦曕也不知怎么又起了色心,在她身上摸开来,舔吻她的脸颊,低声笑她:“这小醋坛真是好不讲道理,罢了,谁叫爷喜欢你呢。”
裴时萝一把拍开他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怕他是没听明白,转头继续娇蛮地说:“你没听清楚么?我要你把她赶走,不赶走我就不放过她……呜!”
却被他叼住了舌头,四唇相对,他压着她肆无忌惮地吞咽起她口中香唾来。
“呜呜呜!”
她伸手捶他,扭着劲儿避开他的嘴。
“好好好,让她走也得寻个由头,我总得先妥善安排个去处。”
见她不配合,秦曕耐心解释了一句,被她勾得火气,摸着那软腰就一路下去捏她的肉臀,贼心显而易见。
裴时萝下意识便觉得他这是为了求欢说出的鬼话:“我是认真的!你做不到就别碰我!”
秦曕嗤笑了声,“小东西,我答应你的话几时食言了,自打认识你,这几个月来我碰都没碰过旁人,这样你都吃飞醋,若我再去睡她,你不是要翻了天去。这样想想也是,她年岁也到了,大好韶华,放出去嫁人也好过在我那院子里守空房。”
他觉得不说明白她是不会消停了。
裴时萝彻底呆住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捏的话头撒气,这么无理取闹,这么恶毒野蛮,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全部接收了?
是哪里出了错呢,她是不是不适合用这种方妙儿的路线?还是秦曕内心里其实是喜欢这一套的,那他还把方妙儿整得那么惨。
她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个怪物。
秦曕乐了,两根手指捏着她白嫩的脸颊道:“今日才知道我疼你?那收收你的娇脾气,让我好好亲亲你吧。”
说着手便滑溜地钻进了她的衣襟,摸上一团软嫩的椒乳,大肆搓揉起来,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裴时萝只觉得眼前发晕。
予取予求,她突然想到了这四个字,说得容易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的,他到底能给她多少呢?裴时萝从前没有想过,但今天,这个问题像惊雷一样劈进了她的脑海。
乳尖突然一痛,是被他扯住了。
裴时萝下意识腰一挺,娇娇地哼出声来。
“不专心。”
秦曕咕哝了一声,两手一拉,剥开她的衣襟,像剥荔枝一样露出里面白嫩香甜的果肉,眼睛放光地就啃了上去。
埋头啧啧吞吐着她粉嫩的乳尖,连着淡粉色的乳晕一起吞进去,将乳果在舌底口腔里旋转,唇齿留香。
另一只手则攥着另一团白肉,在掌心揉搓出各种形状来,那白色的嫩肉像流水似地,仿佛要在他指缝间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