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一向擅长破罐子破摔,反正没接受过爱的教育,对爱人的认识就是这么畸形,如果要讲爱她,请按照她的标准来严格执行。
临走前想拥抱她,而她看起来不情愿,他也没心情。
司机电话告知到了楼下,李玩收拾好,拿起行李箱出门,钟绿亦起身回房换衫,留下个背影给他。
对他离开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不是互刺就是沉默,气氛压抑到极点,既然进一步不了,倒不如退回原路。
慌忙中,戒指卡着袖口,险些将衬衫扯烂,忽然生出后悔情绪。
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如果他一早告知想法,她定不会贸然接受。
铂金显得好刺眼,似在嘲笑她当初多愚蠢。
双方继续保持客气关系就不会这么多事,真是自寻烦恼。
当晚下班钟绿开车去了云雾的写字楼,姚姐在办公室等她。
做完例行报告,处理公事完毕,钟绿随口问了一句,“现在谁帮你带小朋友?”
“小朋友上兴趣班啊,等会下课我去接。”
“才多少岁啊?这么小就要上课?以后十几年都要上课的。”
“等你生一个就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
离婚的事姚姐只电话那一次讲诉过,连假都没休过,一转眼又是潇洒模样。
工作与家庭都难不倒她,考验只增加了她的阅历,中年在她身上没显现出危机,反而是胸有成竹和游刃有余,钟绿期望自己迈入四五十岁时可以做到同样优秀。
“我现在才发觉你之前多有勇气。”
“什么?”
“结婚生育,重返职场,到现在单身带小朋友,件件都令我佩服,值得学习。”
“好的不学学我?你现在有钱有样有人爱,我羡慕你才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