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边那位成熟的女士闻言眉毛一跳,怕他再说出什么惊骇之言。结果他只是不耐烦道:“点点人齐了没有,都来了就出发,晚上还不知道几点到呢!”
一行人晚上九点才到达苏家清mai的别墅,中午在路上随便对付了一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在看到苏家那座灯火辉煌的英式别墅后,个个都说自己能饿得吃下一头牛。因为到达的时间实在太晚,原定于第二天的狩猎推迟一天,大家都觉得起不来也没那个体力。
吃完饭佣人领着众人回房休息,钟洛虞被安排在月小姐云少爷对门。夜间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对门的开门声和月小姐悄悄的说话的声。起先不在意,但她仿佛只听见一道脚步声,说话的声音却是两个人,顿时起了好奇心。那道脚步声下楼一会又踏着楼梯上来,脚步声极重,仿佛扛着重物。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轻盈地来到门边,悄悄拧开锁把门来开一条门缝。
走廊上一片漆黑,唯有楼梯口上方的吊灯亮着。就着那点昏黄的光线,她看见云少爷只着一条睡裤赤着上身将衣着同样单薄的月小姐如同抱叁岁小儿一样,一手端着杯牛奶,一手托着她的臀缓缓朝房间走来。月小姐纤细雪腻的双腿缠在他劲廋的腰间,雪臂搂住他的颈项。身上丝质镶边吊带睡衣的肩带掉下肩头,露出一大片的雪背。若不是紧紧贴着云少爷,她胸前的风光定是遮掩不住的。
两人走近钟洛虞才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云少爷托着月小姐的臀不轻不重地骂着:“下楼给你泡牛奶,你偏这么缠人,让别人看见你不丢脸么?”
月小姐缠着他的手脚愈发拢紧,脑袋埋在他颈项间轻哼道:“反正,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去,我就长在你身上了。”
云少爷笑着嘟哝一声:“真是烦人,这是你自找的啊,别呆会才动两下就哭哭啼啼喊累。。”
对门的门锁“啪嗒”一声撞上,这边躲着偷窥的钟洛虞还是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她才敢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压抑着自己胸口的起伏。
对门现在在干什么不言而喻,她满脑子都是月小姐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和云少爷那如雕像一般富有线条美的背脊。
手慢慢的伸向裙子里内裤,熟练地拨开两瓣贝肉找到那颗可以让她快活的小东西。手指轻轻按上去,忽轻忽重,一边揉捏着那颗小东西一边在心里默默喊着“克俭、克俭”。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她放过那个小东西将手指插滑腻的甬道间,摸索着寻找那个可以让她疯狂的点。
她嘴里胡乱喃喃着:“克俭,克俭你快一点。”脑子里闪过以前和安克俭差点擦枪走火的场面,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擦过乳尖都能引得她一阵轻颤抖。他总是好奇得如贪吃乳的小孩一般吸吮、拿牙轻轻试探。年少不知情欲滋味,这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懵懂的少女时期,对情情爱爱这种事学校愈禁止,学生愈好奇。班上几个胆子大的女生,下课后常围在一个角落里,语焉不详、脸色暧昧的悄声讨论着男女之事。她坐在自己位子上,偶尔一句飘进耳朵里。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悄悄望向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更男生聊天的安克俭,正巧安克俭也朝她这边望来。
这一望便如同镶进眼珠子一般,再也拔不出来。
想着安克俭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快意也如同通电一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终在脑部如烟花一般绽开。她微张着嘴,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股酥麻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写了那么久才有点肉渣,我愧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