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种情感算不算爱,也说不出口。他也知道,他们的媾和是多么偶然和意外的事件。
如果不是金喜心情低落到极点,也许他对她的遐想最终也只是瞎想。
日子也照样过,歌照唱,舞照跳,逼照操,他也不会因此就觉得是什么天大的损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一试成主顾,他放不下她了。就算不确定这种情欲到底是情多还是欲多,或者就只是他一厢情愿、纯粹而旺盛的欲望在作祟,他都放不下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了———金喜。
不过两叁天没见她,他的生活里就像是缺了一大块。就算跟朋友在一起玩乐的时候,他满脑子里跑的也都是金喜。
他不再像之前玩得那么开心尽兴了,没有金喜这个感叹号,生活中的其他人事物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致。
尤其是晚上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前就全是金喜那朵淫邪的食人花,还有她高潮时脸上控制不住的表情。
耳畔回荡的,是她想叫又羞于叫出口,最后硬生生被他操得忍不住才喊出来的淫声艳调。
于是他呼吸都觉得困难,小腹一阵阵紧到发痛,胯下那根棒子硬得按不下去,龟头更是急迫到哭。
他给她发的信息内容一点都不夸张,他好想操她,想到要发疯。他想挤进她销魂的体内,把她那些甜丝丝的淫水都捣出来。他想念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想裹挟着它们一起冲入她湿紧的阴道。
好几次他都想冲去找她,想重温这日思夜想的绮梦。又怕她会恼羞成怒,这才强行按捺下来,一心等着周五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