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桃花瘴的邪术发作得并不算快,但他们从学校到家里,也花了接近二十分钟。
“这种时候,她已经对你使用了那等邪术,你离她越远,就越是难受。”贺望岚扶住丁曦,然后皱起眉来,他的感觉也不大好。
鹤望兰本就是一种差不多秋季开始开花的植物,在北京城里不比洛杉矶,当然是没有这么多的,但是,这种观赏性植物如今也不算少了。
贺望岚自问控制力不错,但是,这种从心底里涌上来的本能让他觉得哪里都有些痒痒的,那种被他压下去的燥热感在触碰到丁曦温热的皮肤时,又被唤醒了。
“阿曦,你要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他轻轻吻了吻丁曦滚烫的唇。
不管心理成熟与否,丁曦的身体毕竟才十五岁。
贺望岚知道,所以,他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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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曦醒过来的时候,感觉眼皮有些重,一下子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滑落,露出留下些许痕迹的身体。
他记得,清理完身体之后,他就索性睡了一觉。
“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贺望岚的声音响起。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公寓里还是只有他和贺望岚两个人,丁一池和冯璃在市郊的别墅里休养,丁曦到周末的时候也会回去,平时他们两个人自己住在这套距离学校比较近的公寓。
丁曦很自然地下床穿了衣服,出去吃东西。
贺望岚做了鸡丝粥,还有楼下包子店买来的三丁包和茶叶蛋,他不论是做西餐还是中餐都是一把好手,鸡丝粥熬得喷香柔滑,入口即化,叫人胃口大开。
男人与男人嘛,哪怕是那种事后,不说一支烟,至少不会和女人一样,如果女人那样叫羞涩腼腆,男人做出那种姿态就叫矫情了。
再说了,他们也没做到最后,顶多称得上互相……了一下。
丁曦淡定地吃东西,贺望岚待他也是温柔周到一如往昔。
“都十一点半了?”
“嗯,”贺望岚收拾好桌子,“回头先写作业吧。”
丁曦:“……”对,他俩的作业还没写。
贺望岚从厨房出来之后,“算了,等会儿我打个电话给虚心吧,万一这秦皎锲而不舍地总是找你,也是一桩麻烦事。”
丁曦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挺大的。
“还是给她拔除了这种东西吧,毕竟是我曾经的三年同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