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支那人还是一群无胆匪类,也就窝里斗横,你要是真有本领,为什么不敢跟我对赌?”松阪三郎为得到那块料子,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也不怪,在他的眼中,面前站着的都是蝼蚁,他自然不会在乎蝼蚁的感受。
这番话好似一道惊雷在独孤长天的耳边响彻,一下把他震惊的无以复加,即使他再愿意去做奴才,也不能遭受这样的侮辱。而周围早就像沸腾的水般,人群炸开了锅。
“这孙子说的嘛?你们别拦着我,我拍死他”几个热血的汉子,伸手拎起砖头,吵嚷着就要上去把松阪三郎给拍死,好在周围有明白人,死死保住他们,才没让这件事情闹大。
“小鬼子脑袋里都是水吧他怎么敢这样说”另外一帮人眼睛红红的,死死盯着松阪三郎。还剩下一些,原本跟在独孤长天旁边,连接民族桥梁的人,这一刻都把身躯蜷缩,丢人啊丢人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成为岛国人,谁知道在岛国人的心中依然是支那人。
更有一群人开始大声的喊:“玄齐跟他赌华夏大老爷们的面子不能丢。”“……”“……”原本化为几派的小圈子,这一刻异常的统一。华夏人就是华夏人,从骨子里到头发上流淌的都是同样的血脉。
玄齐游目四望,发现盛登峰在向玄齐点头,鲁卓群也在向玄齐点头,激动难耐的尚涛,早就已经双眼如火,双拳紧握。虽没有开口,但战意盎然。
玄齐缓缓把手举起来,原本喧嚣的环境顷刻间安静,玄齐双目泛光,朗声的说:“我们虽然热血,但却不傻我的那两块料子,至少值十亿,凭什么让鬼子出六亿就跟他赌了?就是因为他们国家小?人口少?”
玄齐说的风趣,周围人哈哈的大笑,倒是小的松阪三郎怒目圆睁,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低声吼了句:“八嘎”
玄齐双眼一瞪,继续说:“我能证明那两块料子是我自己的,他又怎么能证明自己有六亿而且就算是我和他赌了谁当中间人,谁当见证人,若是他撒泼打滚不认账,我们赢了岂不是白赢。”玄齐说着嘴角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而且这样的事情,鬼子国当年没少于过,我们凭什么相信他”
玄齐这番话倒是掷地有声,有逻辑有思维,一下就把周围的人都说笑了,再看向松阪三郎时,他就像是一个小丑
松阪三郎愤怒异常,怒目圆睁的盯着玄齐:“支那人,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这么多借口。你们这一群黄皮猴子也就只敢在国内叫嚣……”
玄齐不等松阪三郎把话说完,便把手一举说:“想赌可以,你拿出十亿人民币,我出两块料子,咱们找个中间人,一翻两瞪眼,你敢吗?”已经看到事情结果的玄齐,这一刻不再是赌,而是赢。
“有何不可”松阪三郎立刻拿起电话,拨打出去,而后滴滴答答叽叽嘎嘎的说一大通的日语,神情亢奋,挂上电话后又神气活现,对着玄齐说:“我父亲和大使先生很快就回来,见证这一次盛会。”
玄齐听说还有大使,便对盛登峰使了个眼色,盛登峰拍了拍尚涛的肩膀,尚涛拿起电话往外打,玄齐在确认松阪三郎真要赌后,便打电话给罗掌柜,让他派辆车把两块资料拉过来,既然松阪三郎想要赌,玄齐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就在局面一时僵持的时候,一辆运兵车开过来,尚崇武跳起出来,听着尚涛如此这般的说一大通,尚崇武的走到玄齐的身边,伸手拍了拍玄齐的肩膀说:“我是你尚叔,你怎么就敢赌这么大?对尚涛很有自信?”
玄齐摇头苦笑说:“我并不想赌啊一开始喊六亿是为了吓走独孤长天,谁知道松阪三郎强出头,硬要赌我的毛料,在华夏的国土上,咱们不能退,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说得好”尚崇武把巴掌一拍,笑呵呵说:“你小子不错,我很喜欢。”
正在交谈中,对面又来了两辆车,玉石轩的毛料车和松阪之助的车前后脚到,松阪之助的身边还跟着岛国驻华使,验过毛料,松阪之助写下张价值十亿华夏币的支票后,赌局已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