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望着韩菲菲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离开这里抱着你的布娃娃,好好的睡一觉。”玄齐话音刚落,韩菲菲的脸上了露出一丝的倔强。玄齐便继续往下说:“第二跟着我往里冲,我需要把一个活鬼手,从他嘴巴里挖出来幕后的黑手,所以他……”
玄齐话还没说话,耳畔就听到噗的一声。玄齐的汗毛都耸起来,脚掌的地上狠狠的一沓,身躯直接飞起来,冲向鬼手藏身的大柱后面。
莫名的压力会让人崩溃,继而做出很疯狂,很疯狂的事情来。在如山的压力下,南岳佣兵本就变得神经兮兮,而鬼手又被这般的血腥刺激到,即使他也是个胆大妄为的亡命徒,但跟这帮杀人如麻的佣兵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
随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压力下终有一方爆发扛不住压力的南岳佣兵,感觉自己手指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而后枪口就喷吐出枪火,一道火舌从枪管里冒出来,直接打在鬼手的身上。
鬼手感觉到肩膀上一热,而后整个人躺在台阶上。樱红色的鲜血往外喷涌,很快就把整个台阶染红。鬼手就好像是条死鱼般,无奈的翻着白眼。
南岳佣兵的脑袋中还奇怪的思索,一个死掉的鬼手要比活着的鬼手便宜三分之一…,当他看到鬼手半个身躯都被血液包裹后,南岳佣兵牙齿咬紧,心中升腾出一丝的恶气,突击步枪指向鬼手的脑袋。
人总是这样,用俗语叫喜欢破罐子破摔,当犯下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后,索性就一错再错。反正都已经错了也无法挽回,那就继续错下去。
打伤也是一枪,打死也是一枪。既然都已经打伤,那就再狠一点把他打死,省的以后报复自己。南岳佣兵心头泛起了狠,枪口对着鬼手的头,手指压在扳机上就要把扳机扣动。
就在南岳佣兵要扣动扳机时,耳畔忽然听到一声呼啸,好似有什么东西撕裂空气,高速飞了过来,南岳佣兵诧异的回头,就看到一块扁平黝黑的物体,啪的一声拍在自己脸上。
巨力喷涌,碎渣横飞,原本还是椭圆形的脑袋,被这一砖头拍成扁平的。血糊糊的往外流酱子,凶悍的南岳兵软软的躺在了地上,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台阶上的鬼手眼睛瞪得滚圆,里面全都是难以置信,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么远距离抛出来这么大一块砖,居然有这般强悍的杀伤力。望着如同神兵天降的玄齐,鬼手呆愣愣冒了句:“你还是人吗?”
玄齐露齿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伸出悠长的手指压在鬼手的脸上,原本惊恐的鬼手立刻进入梦乡,而玄齐开始给鬼手治疗伤口,同时用低沉的声音说:“我是不是人,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
韩菲菲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追过来,看到昏迷在地上的鬼手,还有被拍出脑浆子的南岳佣兵,刚把中午饭吐出来的小女警,又开始张开大嘴巴,不停的往外喷吐绿色的胆汁。
女人终究不是男人,即使她伪装的再坚强,女人也终究只是个女人,即使她的神经线比其他的女人的粗一点,那还是个女人。
“吐够了没有?”玄齐声音冷冰冰:“吐够了跟我走。”说着扛着鬼手往外走,刑警队内的血气太浓,玄齐怕自己留在这里熬不出也会吐。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大兵都堵在门口,想往里冲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都在门口戒备。面包车的指挥官被拉出来,脱臼的四肢让他疼的很**,从昏迷中醒过来,又从清醒中疼昏过去。
玄齐扛着鬼手身后跟着韩菲菲,一步步的往外走。精神极度紧张的大兵们瞄向玄齐,公安局长认识玄齐,立刻让人把枪收起来。
“里面怎么样?”局长很是紧张,这不光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还关系到自己的前程。如果只是可控制的死伤,那还好说,如果……
“联系国家安全局,这件事情已经超过你能控制的范围。”玄齐说着往外面挥了挥手,一身戎装的白展翅带着胡须等人赶来:“这里交给他们收拾,新兵不行”
“安全局”局长就感觉自己的腿肚子在抽筋,事情究竟能有多大?难道……穷途末路的局长,往里面走了两步,而后又面色雪白的退了出来,太惨了
胡须、钢牙他们冷着脸走了进来,空气中这股子味道太熟悉了,一个个的眼中都闪烁着星火。
曾经有人说过,东方就是一头睡着的狮子,千万不要触怒他。现在这一头睡狮被触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