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沁的小心思则有很多,从小到大就很独立的红沁,虽然也爱了,但却不盲目。她更希望玄齐能够把分出来七八份的心,留给自己一份,而不是玩玩而已。当然以她对玄齐的理解,玄齐也不应该是玩玩而已。
同一片蓝天下同一群人,但却有上百种的心思,众口本就难调,心思自然不同,所以才有了一样米饲百样人,才有了璀璨文明与不同的文化。
随着夜色渐浓玄齐躺在床上辗转,不修炼而是休息,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玄齐眼睛微微的眯起,不由自主的为未来忐忑,伸手敲了敲眉心,老鼋诧异问:“于什么?”
“逆天改命你究竟有多少的把握?”玄齐很慎重的说:“我不要什么九成把握,我要万无一失”
“这个世界上有万无一失的事情吗?”老鼋不答反问:“我也知道你忐忑不安,甚至还有些惶恐,但光怕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要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不能因为负面情绪而影响了自信。”
“但我爷爷只有一个。”玄齐是真怕了,坏消息听得足够多,适应能力也足够强,但有在意的,有不在意,有能忍受的,还有不能忍受的,之所以忐忑是因为在乎。
“正是因为只有一个,所以你才要自信,如果连你都不自信,那么你说成功的把握还有多少?”老鼋给玄齐留出足够的空间:“不要多想,好好的睡一觉,睁开眼睛,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多的难题。”
“用我们的行话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难道这一刀会因为你缩头而不下落了吗?”老鼋说的倒是风趣:“所以淡定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
玄齐把头点动,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是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已经无可避免,那就把头伸出来,坦坦荡荡的,看看是自己的头颅硬,还是天道的刀子硬。
在隔壁的床上,躺着红沁和苏茗雪。两个女孩子也久久的不能入睡,经多见广的红沁,不光是泼辣,还有点儿像女流氓,抱着苏茗雪又一次的追问:“今天你跟玄齐就没发生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没有啊”苏茗雪依然的害羞,说着还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腿。
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被红沁感觉到,她立刻把女流氓的嘴脸演绎到淋漓尽致:“真没有?”望着苏茗雪点头,红沁立刻把手往下一伸:“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膜还在不在”
苏茗雪自然不会让红沁检查,于是竭力的挣扎,两个女孩子在床上嬉闹。闹过一番后,两个女孩子都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苏茗雪熬不过红沁的袭扰,最终低声的说:“玄齐他只进来了个头,一点点的样子,后来他又拔了出来,说要等我爱上他后再要了我。”
“真的?”红沁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吃腥的猫?”说着她的眼中满是八卦:“那东西大不大?”
苏茗雪也不是好欺负的,伸手狠狠的抓了抓红沁的大胸脯:“大不大你不要问我,怀春了就亲自去试试。”
“好你个小妮子,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盛怒之下,红沁立刻变成了雌老虎,发起威来去挠苏茗雪痒,一时间屋子内有着女孩子的笑闹声。
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老迈的玄清和眼睛微眯着,低声的说:“多好的年月,多好的年经人真想要再活上一个甲子好好的看一看,这个世界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子。”老人家说着又沉吟了起来:“逆天改命,逆天改命,这个天真就是这么好逆,命就是这么好改的吗?如果真是这个样子,那么这个世界的人都去逆天,都去改命了。”
玄清和说着好似有了主意:“老了,老了都老成一堆枯骨了,怎么能给儿孙留负担……”原本藏在心底的念头,这一刻逐渐打定,玄清和模糊的主意终于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