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选文斗”玄清和见鹿一眼点头,便也张口应许,而后双手成拳对周围做了个四方礼,张口大声说:“今日本是玄门正宗开宗立派的好日子,却不曾想这些同行上门踢馆,老夫今天厚颜请在场的诸位做个见证……”
老辣的鹿一眼与宫本天葬互望一眼,老鬼子转动轮椅又往前挪了挪,张口说:“让别人做见证前,最好先说清楚我们之间的赌注。”老鬼子声音猛然高亢起来:“今日我们来这里就是踢馆的,如果我们赢了,那么玄门正宗就要拆去这块匾额,把开宗立派日变成散伙日。”
面对宫本天葬的咄咄相逼,玄清和心胸中怒火升腾,还没开山也没开宗立派,这帮家伙就想着把玄门正宗散伙,是可忍孰不可忍。玄清和拳头攥紧差点没控制住心中的怒火,真想一步窜出用巴掌抽死宫本天葬这个混蛋。
“要是玄门正宗赢了呢?”年轻的玄齐一步步的走出去,一双眉头皱起,脸色有些铁青,本是开宗立派的大喜日子,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玄齐真恨不得把这帮家伙碎尸万段。
“你们赢了”宫本天葬倒是没回避这个问题,随意把头一点说:“我们连死都不怕,还能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把这把老骨头都交给你们,任由你们处置。”
“只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大家的意思。”玄齐更是郁闷,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这般的生死相逼,于是玄齐望向对面的相师,鹿一眼在点头,旺氏三兄弟也在点头,木托穆拓还在点头,迪利斯与剩下的相师们也跟着点头。
当利益遭受侵犯后,他们就会变得无比团结,甚至激发出他们无所畏惧的潜质。富贵险中求,为了能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些,他们不介意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该对自己狠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会手软。
“好很好”玄齐怒极而笑朗声说:“如果玄门正宗赢了,我也不要你们这些老骨头,只要你们拜入玄门正宗门下,在藏经阁端坐三日,这笔恩怨就一笔勾销。”
“在藏经阁端坐三日?”旺氏三兄弟惊诧的互望一眼,而后自语说:“难道现在刑堂都改名叫藏经阁了?”
“你管他叫什么,先跟他文斗后再说。”鹿一眼生怕说的太多而失去锐气,毕竟这周围都是玄门正宗的宾客,换言之他们是客场作战。
随着玄齐的到来,周围人更加的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见识过玄齐一日三卦,言无不中的神奇,现在见一帮老家伙居然敢挑战玄齐,都不由的发出嗤笑。
“这帮外国人脑袋一定抽风了,居然敢跟玄齐比算卦看相,他们一定不知晓玄齐的能耐,在京城四九之地,哪个人不知道玄齐玄总的强悍。”一个来自京城的客商,由衷佩服玄齐,一边说着一边还把大拇指挑起来。
另一个也跟着恭维说:“那是那是玄总的本事不说生人白骨,至少能逆天改命,我觉得这帮家伙就是跳梁小丑……”
“年轻人,虽然玄总很神奇,但对面的那五个老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穿唐装的那个老人已经有百岁开外,可能都有一百三十余岁,当年给太祖与中正批过八字的老风水师。海外唐人街上都尊称他为鹿一眼,正所谓一眼生,一眼死。只要被鹿一眼看了一眼,就知道你的运程与生死。”一个来自港岛的商人,着急的抓了抓头皮:“我也受过玄总的恩惠,没想到玄总居然招惹鹿一眼。
“那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厉害?”听闻鹿一眼的事迹后,原本还看戏般的人,顷刻间都为玄齐担心起来。万一玄门正宗今天真栽了,那么以后还能不能的得到玄齐的庇佑?
港岛首富圈子里李超人伸手扶了扶眼睛,低声的说:“来的不光有鹿一眼,还有岛国最强的通灵师宫本天葬,这一下还真难办了,不知道玄齐能不能抗住压力。”
鲍船王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口水说:“没事,不需要为他担心,宫本天葬算什么,玄齐可是和那些玄门扯上关系,要知道华夏可是玄门的发源地,他们肯定不会坐视玄齐被欺负。”说着指向那帮肤色各异,身高不一的风水师说:“徒弟再强难道还能强的过师傅?”
“是不是太乐观了”邵六爷年岁又长一些,曾经在东南亚各地放过电影,伸手指向那三个黑炭头说:“他们是东南亚最为出名的风水师,联合起来有着鬼神莫测之能。”说着邵六爷发出一声的长叹:“至于玄齐新认识的玄门会不会出手,这个还真是不好说。”
“别为他担忧。”沉寂半晌后,还是李超人率先开口:“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随他们去吧我们终究是局外人,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鹿一眼见玄齐答应文斗,那就继续无耻下去:“今天我们只赌三场,两胜者为赢。如果出现平手的局面那就继续加赛。”鹿一眼见玄齐点头,便张口说:“那我跟你赌第一场,批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