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某人回到了现实:这皮囊对他可是个不小的麻烦,得想个办法,他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被人乱搞!
“咳咳,”他转身朝着众人摆了张非常严肃脸孔,“我有些事不记得了,告诉我,你们是谁,这是哪儿?”
美人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很有效率地排成了一排,依次自我介绍到:
“回妈妈的话,我是红玫。”
“我是紫鸢。”
“我是黑月。”
“我是蓝霂。”
“我是绿萝。”
白羽支着尖细白嫩的下巴点了点头:倒是挺好区分,名字和她们的衣裳颜色是一一对应的,这群孩子真实诚……
“那,你们是我认领的干女儿喽?”说实话,这身体太年轻,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亲生女儿,更何况她们又各不同姓,那么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白羽对此很有把握。
可谁知,姑娘们一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红玫上前一步,有条不紊地回答:
“妈妈,您忘了吗?这儿是天香楼,您的母亲上个月逝世时,把它交给了您,当然还有我们,蓝霂和绿萝是潇湘阁里的顶尖儿清倌,我、紫鸢和黑月是怡然居里的头牌红倌,您、您当时还发誓振兴咱们楼的,怎么、怎么现在就忘了呢?”
红玫眉眼轻愁,语带忧伤。
白羽强忍着爆粗口的冲动听着对方回完了话,转身就去撞墙了,可惜被的红玫一把拉住:
“妈妈,您千万别再想不开了啊,您要走了,这天香楼——您母亲的一片心血可就完了,对面南风倌已经骑到咱们头上了,您要在不振作,我、我们姐妹可要……陪您一起去了,嘤嘤嘤……”
白羽被红玫一双瘦弱的玉臂箍得死紧,怎么也睁不开,他多想回一句:你丫吃啥长大的,咋整出这么大力气?!
“行了行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先松手……”他白着一张美人脸,压着怒意道。
红玫听话地推开,哀怨的眼神却是不离白羽半刻,估计还在提防着他寻死。
白羽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衣裳,背着手走到红檀木制的雕花大床旁边,仪容严肃庄重:
“让我好好整顿咱们天香楼也行,你们得完完全全听命于我!最重要的是,别再叫我妈妈!!”
见众人忙不迭点头应允,白羽微微一笑,坐到床边翘起了二郎腿,以黑道老大的其实发话了:“这样吧,你们就叫我boss,听见了?”
“暴、暴死?”哆嗦着嘴,绿萝一脸骇然的表情,其他姐妹也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瞧着白羽,红玫更甚,直接越过众人扑了上来,死死掐着他的手臂埋怨哭诉:“您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就算……就算您是在想不开,也不能这样啊,你让我们姐妹如何自处,呜呜呜……”
胳膊被掐出一片紫红的白羽不得不承认:在一群傻逼古人面前拽洋文是一件非常特别以及极其脑残的行为!
“好好好,不叫boss,叫老大,叫老大!”
红玫这才温柔地放手,止住泪“欣慰”地笑了。
白羽:……真不是我吐槽,这些女人的眼泪咋跟自来水似的,说开就开、说关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