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笑着起身向外走去,朗声道:“萧弟,好好珍惜这为数不多的机会罢,得云姬实属你之幸。”
吧嗒一声房门被紧紧阖上,哑穴被解,白羽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你、你自个儿用手弄出来,我、我去给你打水!”
某货撅着屁股连滚带爬出了苍奇怀里,脸色通红:开、开啥玩笑,老子屁股还没好全呐!再来一发绝逼会死人的!!
白苍奇僵着身子粗喘个不停,手上却毫无动作,俊美的面容布满了汗水,额前青筋突突地跳着。
他难耐地抠住了桌角,指甲深深嵌了进去,肉根早已硬挺如火,时刻不停地叫嚣着宣泄,情潮一波波袭来,下裳已有榆钱般大小的一块濡湿。他隔着布料无意识地摩擦椅面,试图缓解这汹涌的欲火,却无力地发觉这么做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
“哥、哥……哥,我要死了”极度嘶哑的嗓音传入白羽耳中,颤抖的尾音显得如此痛苦无助,在触上房门的那刻,白羽犹豫了。
“哥、哥,我难受……”暗哑的低吼声无孔不入,一刻都不消停,白羽听得恍了神:有多久苍奇没有这样示弱过?有多久苍奇在痛苦的时候不再自己硬扛,而是在第一时间呼唤他?
记忆里只有一次……
两年前的夏至,那个燥热的夜晚。
一年的相处并未将二人关系拉近,小孩儿依旧是那么倔强好强,对自己永远是一副面瘫冰山状,不过相较一年前,五官深邃了几分,身形也抽高了不少,不知是否练剑之故,年仅十四岁的他已多了些男子汉的气度。
十六岁的白羽望着眼前熟睡的孩子,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这是他的弟弟,又漂亮又出色的弟弟。
轻轻给他掖好被褥,白羽亲了亲对方白嫩饱满的额头便出了房门。
他没注意到的是,左窗正对的烛台旁堆满了凌乱的纸质账本,而当晚的风向便已注定了这个事故的发生。
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白羽便迎来了那个噩耗。
状况极为糟糕,等他惨白着一张脸地赶至现场时,竹屋已然火光冲天,熊熊烈焰舔舐着干燥易燃的竹屋,哔啵作响,火苗包裹的竹片不断掉落,砸在白羽心上,他死灰般的眸中倒映出一片火海。
“老大!不能进去!危险”
红玫死死抱住了将浑身上下浇了个透的白羽,大吼道。
抹去模糊了视线的冰冷井水,白羽几乎是失控地踹开了阻拦自己的红衣女子,独身闯入了这片火海。
呛人的烟熏味真的很难闻,白羽剧烈咳嗽着冲入了里间,四处搜寻。
眼角带了湿意,应该是眼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出来的,白羽抹了把满是烟灰的脸,瞪大了熏得发红的眼一遍遍扫视四周。
没有、没有、没有……
白羽感觉自己的心在不断下沉,处于这样一个环境却冷到了骨子里。
空气越来越稀薄,就在他要昏倒的时候,忽闻一阵细微的呼唤声。
掐了把掌中嫩肉,白羽甩头恢复了些许神智,快步走近出声处,他忐忑地拉开了衣柜的门,竟见小孩儿蜷缩在一角,赤裸的脚布满了血泡,口中无意识呢喃着“哥、哥”,一遍又一遍。
刹那间,眼泪止不住滚落,白羽望着脆弱至此的苍奇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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