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床红幔低垂。
叶昭看着猫一般伏在自己怀里轻轻喘息的金凤,绵软无比的胴体,伏在上面实在是欲仙欲死的享受,更妙的是,今日金凤穿了情趣学生装,雪白的及膝棉袜,米色格子超短裙,红领结中空露乳装,直把叶昭的沸点全部引爆。
不过金凤却实在顶不住叶昭的狂轰乱炸,哀哭求告下叶昭只好压下满心欲火,暂时放过了她。
“爷,刚刚您生气了吗?”金凤小心翼翼看着叶昭的脸色。
叶昭说道:“什么?”又笑:“你这小腰肢好是好,可我就怕给你折断了,疼你还来不及,怎会生气,知道你是真的不行了,刚才哭的小脸都变形了。”
金凤小声说:“不是的,奴婢是说,奴婢不该乱说话,说您不疼花姬。”
叶昭这才醒悟,无奈的道:“你啊……”轻轻拥紧她,说:“放心吧,爷一辈子都宠着你。”
金凤立时就觉得全身小骨头都酥了,一只雪白蔻丹小手在叶昭胸前划着圈圈,另一只小手探了下去,随即身子就是一颤,但还是轻轻的动着。
叶昭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在金凤雪白耳珠上喘息着说:“用手帮我去火吧,今儿不折腾你了。”
金凤呆了呆,说:“那不好。”媚眼一转,就说道:“爷,奴婢去喊古丽妹子来,我和花姬来了,爷也不能冷了她不是?”
叶昭摇摇头,说:“今儿就陪着你,咱聊聊天。”轻轻拉起了金凤的手,说:“躺会儿吧。”
金凤突然轻轻一笑,说:“奴婢去去就来。”
叶昭微微点头,自以为她去如厕,等见她披上大氅下床,突然就一个趔趄,显然腿软的厉害,不由得笑道:“小心闪了腰,相公我可最喜欢你的小腰肢,又软又细。”跟金凤说话也最随便。
金凤回眸嫣然一笑,勉力的一步步走出了寝室。
过了好一会儿,脚步声轻响,叶昭笑道:“你也太……”猛地顿住,却见门前,站的丽人端庄艳美,一袭红裙,正是古丽夏依尔。
金凤在她身后轻轻带上门,说:“万岁爷说,可想你了。”
古丽夏依尔见到叶昭毛毯上赤裸的肩膀,讶然的回头看向金凤,刚刚金凤说叶昭寻她有话说,这后半夜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叶昭见古丽夏依尔眼神,尴尬的将毛毯向上拽了拽,说道:“花姬睡的好么?”
古丽夏依尔默默点头。
叶昭随即就知道问的不对,前几日还与她情浓似火,可转眼,便轮番有妃子陪自己,尤其是,她身边的伴儿换来换去,谁晚上在陪自己,她心里都明镜儿似的,是女人,心里都会失落,更莫说初尝情爱滋味、对妻妾本来没什么概念的蛮族少女了。
一腔柔情,遇到现实的冰冷,现在的古丽夏依尔,心内定然柔肠百结。
叶昭轻轻叹口气,对她招招手,说:“你过来。”
古丽夏依尔走到叶昭贵妃床畔,低头默不作声。
叶昭拉起她的手,说:“上来躺会儿。”
古丽夏依尔没吱声,但踢掉红色绒拖鞋,顺着叶昭手势,被带了床内侧,躺在软枕上,不知道怎么,鼻子一酸,泪水盈眶。
叶昭叹口气,轻轻拥住她,亲吻她脸颊泪水,柔声道:“好了不哭,不哭。”
古丽夏依尔哽咽着点头,泪水却是越流越快,叶昭拥着她,小声宽慰。
金凤善解人意,转身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叶昭这才小声对古丽夏依尔道:“是我对不起你,早该带你去北京,或许先去北京的话,你也不会跟了我,是我不好……”
古丽夏依尔抹着泪摇头,说:“不,不是的,我,我就是难过,可,可我不后悔……”
叶昭深深叹口气,轻轻拥着她,说:“想哭就哭吧,想打我也行,可说好了,就今天可以打我。“古丽夏依尔扑哧一笑,脸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的,真的是明媚无比,她突然抓起叶昭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叶昭呲牙咧嘴的,这一口古丽夏依尔可用足了力气,疼的钻心。
古丽夏依尔看着叶昭手背的牙印血痕,一脸的满足,慢慢靠近了叶昭怀里,说道:“以后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咬你。”
叶昭愣了好一会儿,无奈的道:“你知不知道多疼?你至少也该吹吹气,像个关心相公的女子吧?”
古丽夏依尔懒洋洋靠在叶昭怀里一动不动,嘻嘻一笑,说:“活该,那你知不知道人家第二天多疼?”
叶昭就笑,在古丽夏依尔耳边低声道:“有多疼?”
听得叶昭声音中的异样,古丽夏依尔也猛然感觉到情郎原来赤身裸体,现今更是身子火热,吓了一跳,就想起身,却被叶昭紧紧抱住,古丽夏依尔知道自己没叶昭力气大,呆了呆,突然大声喊道:“金凤姐,金凤姐!花姬,花姬!”
叶昭被吓了一跳,斥道:“乱喊什么?”
随即却听门外脚步声响,金凤在外面小心翼翼问:“爷,怎么了?我能进来么?”
叶昭无奈,说道:“进来吧。”
金凤这才轻轻掀起珠帘推门进来,又说:“花姬睡熟了。”转身轻轻关上门,回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两人,问道:“爷,您是不是想吃夜宵?”
古丽夏依尔却是求恳道:“金凤姐,您别走了,好不好?”显然性子粗疏的古丽夏依尔被金凤哄了几句,早把金凤当好人了,却不知道金凤是如何的“狼子野心”,为了讨叶昭欢心那可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什么人都可以牺牲。
叶昭也觉得好笑,见金凤小心翼翼看着自己,就点头道:“好吧,你也上来,咱一起聊天。”
金凤立时欢天喜地,去了大氅,古丽夏依尔惊讶的看着金凤的情趣学生装,一时说不出话来。
金凤小心翼翼躺在了叶昭另一侧,因为她跟了叶昭时不是白璧之身,是以便算古丽夏依尔这种叶昭枕边出现的新人,她也往往觉得万岁爷会更喜欢人家一点,也就不敢多插嘴,尤其今日古丽夏依尔正在撒娇,万岁爷在哄她,就更不敢多话,免得说了万岁爷不中意的话。
古丽夏依尔怔了怔道:“金凤姐,你到中间来。”
金凤偷偷看向叶昭,叶昭心中无奈,老婆多了也不好,互相还能成挡箭牌了。微微颔首,说:“来吧。”边放开了古丽夏依尔。
金凤自然不会如古丽夏依尔般从叶昭身子上翻过去,而是小心翼翼从叶昭脚底绕行。每次见她这般畏惧权势,叶昭便会升起蹂躏她的念头,而小尤物摇着狐狸尾巴讨好自己时更是令人骨软筋酥。
就这样,三人变成了金凤躺中间,古丽夏依尔和叶昭各躺一边,古丽夏依尔就好奇的问起金凤平素在宫中都做什么。
金凤低声道:“你跟万岁爷说话吧。”全不似就她和古丽夏依尔在一起时那般巧舌如簧。
叶昭讪讪道:“你们聊。”躺着闭目养神,慢慢的思绪自然就飘去了中俄边境。
身侧极小声的莺声燕语,受金凤感染,古丽夏依尔也将声音压得很低,不过两人却是越聊越热乎,还偶尔低声轻笑。
叶昭不免更是无趣,好像自己成了多余的人一般,猛地坐起身,脑子就嗡的一声,却见金凤和古丽夏依尔两张艳丽俏脸离得极近,各有各的妩媚风情,单个已经是艳光四照的大美女了,此时丽色交相辉映,可真是刺激人的神经,一副暧昧无比的春光图。
叶昭心怦怦跳了几下,金凤已经急忙回头,问道:“爷,我们吵到你了么?”
叶昭摆摆手,说:“没事。”身子又慢慢沉了下去。
金凤偷偷对古丽夏依尔嘘了一声,说:“睡吧。”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后一动,是万岁爷进了软毯贴在她背后,金凤呆了呆,随即就知道万岁爷的企图,当万岁爷伸手撩起她的超短裙裾将亵裤褪到她膝弯又来把住她时,金凤故意将翘臀扭来扭去不叫万岁爷得逞,果不其然,就听万岁爷被撩拨的呼吸微微粗重,她就知道时候到了,放弃抵抗,轻轻向后一迎,立时,就觉得一团火好像贯通她的全身,令她情不自禁的“啊”一声呻吟,虽然和万岁爷成亲已久,但每次那种直冲脑门的强烈刺激还是令她眩晕。
古丽夏依尔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金凤勉力咬着红唇,说:“没,没事,啊……”娇躯瘫软如花泥。
叶昭贴着金凤那令人无比销魂的柔软翘臀,慢慢的享受,正美滋滋的时候,却见古丽夏依尔俏脸警觉的出现在金凤青丝云鬓旁,叶昭一呆,吓得就不敢动了,闭目假寐。
可古丽夏依尔性子粗疏,看了叶昭一会儿,就躺了回去,叶昭却也不敢有所动作,在后面轻轻捏了金凤腰肢一把,金凤自然会意,便开始劝说古丽夏依尔入眠,本来就是下半夜,古丽夏依尔又哭又闹的也实在累了,她翕上双目,不一会儿,呼吸变得细长均匀,进入了梦乡。
叶昭这才能真个儿销魂,在金凤身上肆孽,看着身侧和衣而眠的可爱蛮族女,自然是别样享受,学生套装一件件落在床头,压在金凤光滑无比的雪白玉背上,享受着和胸膛和她缎子般肌肤摩擦的奇妙快感,叶昭却也渐渐迷失在情欲之中,软毯早已被掀开,叶昭把玩着金凤小巧无比绵软如丝的雪足,眼角却瞥到了古丽夏依尔的小红袜上,叶昭心中就是一动,轻笑道:“你们谁的脚好看?”
金凤却早就陷入半昏厥状态,身子颤个不停,又哪还知道回答?
叶昭无奈,金凤刚刚歇了一口气而已,可被自己折腾的不行了。
此时心中全是欲火,再顾不得,从金凤身上下来,拿毛毯遮住她,随即便凑到了古丽夏依尔身侧,随便抓起床上软毯遮住两人,搂着古丽夏依尔,轻轻亲吻她精致的五官,手则慢慢去解她的衣襟纽扣。
古丽夏依尔茫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叶昭正在解她的腰带,这少数民族的服饰零碎扣子丝带实在繁琐的要命,鼓捣了半天,也解不开古丽夏依尔的上衣,只好又去解她腰带,可这腰带更是花样繁多,红绳挽出各种花扣,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连在一起,叶昭忙了一头汗,也奈何人不得,心下这个郁闷啊,心说你要么就裸睡,要么就跟贞操带似的,这都什么啊?
正郁闷间,古丽夏依尔睁开了眼睛。
嘘!叶昭竖起食指,又神秘兮兮道:“金凤睡了。”
“你干甚么呢?”古丽夏依尔不解的看着叶昭。
叶昭更是郁闷,说:“没干什么,睡吧!”有些丧气的躺了下来,任谁折腾了半个小时想非礼人,结果愣是人家不知道你作甚么呢,还有比这更失败的么?
古丽夏依尔渐渐明白过来,不由得扑哧一笑,说:“笨死了,扣子都在后面的。”
叶昭也不吱声。
古丽夏依尔更是觉得好笑,说:“这有什么生气的呀,明天我教你。”
叶昭还是不吱声。
古丽夏依尔可就有些慌了,从来没见过叶昭生气,可怜巴巴凑到叶昭耳边,低声道:“我下次不穿这件衣服了,好不好?”
叶昭肚中暗笑,却板着脸,说:“不管衣服的事,你我都是夫妻了,却不让人碰,这在中原,够七出之条,罪大恶极,可以被休了知道不?”
古丽夏依尔小声说:“太疼了……”
叶昭叹口气,轻轻搂住她,小声说:“这次不一样了,难道我还会害你么?”又将声音压得更低,在古丽夏依尔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古丽夏依尔俏脸通红,就向金凤看过去,叶昭低声道:“她睡了,听话,好不好……”温柔亲吻她的脸颊。
古丽夏依尔终于点头,红着脸,手伸到后面,去解腰间丝绦,自没注意到叶昭嘴角的笑意……第二日晚间,叶昭四人在餐厅吃粥时,古丽夏依尔和金凤脸都红的厉害。
若不是中午时分京城来了电报,叶昭可不知道要跟她俩荒唐到什么时候,早上时分,叶昭很是享受了齐人之福,当时情浓,寝室旖旎,两女娇羞万分的被叶昭征伐,实在也没什么抗拒的力气,甚至还被叶昭将她们搂在一起玩三人吃胭脂游戏,此时回想,不禁羞的厉害。
叶昭却是志得意满,有滋有味的喝粥,突然道:“容你们休息一日,明日晚上,古丽夏依尔和花姬陪我,金凤昨晚可累坏了,多休息休息。”
花姬怯怯点头,古丽夏依尔默不作声,俏脸更红。
……叶昭在迪化一边享受齐人之福一边调动逐项事宜之时,关外黑龙江畔,一场冲突很突兀的爆发。
在黑龙江下游有一座被逃亡军民称为“新盛京”的移民城市,这些年,中国军民以中国人特有的坚韧和适应力在此开垦荒地、接网捕鱼,并且渐渐建起了一座颇有中原风格的城镇,整个新盛京的人口大约五万余人,其中中国人占据了绝对多数,但毫无疑问,仅仅几百人的俄国移民却是城市的真正统治者,中国人受欺压之事层出不绝。
四月十五日,新盛京城中发生了一起鄂罗斯人强奸中国妇女的暴行,第二日,鄂罗斯人的尸体在臭水沟中被人找到,是被人用石块活活砸死的。
很快十几名涉嫌参与此案的清军官兵被逮捕,接着就爆发了中国人和鄂罗斯人的大规模冲突,上千名沙俄武装军人进城镇压暴动,而用石块、烂菜叶袭击沙俄军人的中国人很快遭到了血腥屠杀,继而又有武装的清军加入了对抗俄国人的行列,冲突再一次升级,直接演变为中国人和俄国人之间的仇杀,整个城市变成了地狱之城。
消息传到迪化时,大皇帝召集的皇家军事委员会委员正在进行绝密的军事会议。
参加会议者除了叶昭和红娘,尚有军委会战争部部长哈里奇、总参谋部长神保、总后勤部长马青山、总装备部长刘曲祥、海军部总长裴天庆。
哈里奇刚刚被任命为皇家军事委员会战争部部长,军事委员会刚刚成立的这个部门对全军动员负总责,下设军兵种、参谋、人事、军事经济等4个部。总参谋部则负责军队的展开和使用,其下战略方向设4个处,分别负责俄罗斯、太平洋、南洋、西南方向,同时还是负责本国军队组织、训练、动员和展开事务的中央机构。
这些年的军队建设,战争部的设立已经不可避免,帝国军队中枢机关已经牢牢掌控全军,全军正规化,诸侯、军阀等等名词完全成为过去式。
现今皇家军事委员会形成叶昭最终决策,红娘总指挥,战争部、总参谋部、总装备部、总后勤部等等分工负责的模式。
马大勇在去年患肝癌去世,裴天庆接替了他的位置。
当然,肝癌是叶昭的猜测,对于马大勇的辞世,叶昭悲痛不已,令全军降半旗哀悼,追赠马大勇太傅,谥文正。
帝国官员谥号与宋、明、清一般,最高为“文正”,“文忠”次之,“文恭”再次,以下为“文成”“文端”“文恪”“文襄”等等。
新任海军大臣裴天庆,便是当年跟叶昭同去越南的海军将领,也曾数次卫护大皇帝出行,才干俱佳,叶昭也十分喜爱他。
将会与沙俄宣战是参加这次绝密军事会议的军中众大佬心知肚明的事,此次对沙俄作战,毫无疑问叶昭是总统帅,同时,将漫长的边境线主要设定为三个大的战区,刚刚就在研究三个战区战区司令官的人选,实则就是叶昭点将,在这个军委会议上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