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你喝完酒的样子简直太帅呆了,哈哈哈哈。”
薛印从来没在薛里来的面前露过酒量,在薛里来的意识里,他爸就跟一只弱鸡似的,喝酒?拉倒吧,一准半杯就倒的主儿,哪儿像现在这样啊霸气凌然,直接就把薛里来给征服了。
薛印也算是看出来了,薛里来这孩子就好粗鄙不堪的打法,你别跟他斯文,他不识那一套你得给他糙,他就好阚飞那一口。
薛印瞥了一眼薛里来,那个小眼神,瞧得阚飞连脚趾头都蠢蠢欲动了,真是把他给贱的,薛印越是摆个臭脸给他,他就越是心痒难耐的。
一双狗眼睛死盯着薛印那两瓣被酒汁浸泡过的唇瓣,心中幻想这要是待会儿能亲上一口,那味道一定跟抹了蜜似的甜美。
就他那点龌龊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薛印对此嗤之以鼻,把怨念化为酒力,一股脑的发泄在了阚飞的肝里。
想着阚飞游戏里回敬他的那套祈祷套,想着他被自己那12000滴血的鹰卫看似的那一刻,想着自己光个屁股死在了阚飞的脚下,想到他一身的红名全都是被阚飞给害的,薛印再一次把悲愤化作酒力灌入阚飞的肝里!
薛里来的眼睛里,他这俩爹就是俩酒鬼好吗?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一个小时?这俩家伙就一人干掉了一瓶白酒!
桌上的饭菜归薛里来包圆了,这屋里头的酒水看样子权贵他这一亲一厚俩爹了。
“爸爸爸,你们歇会儿先吃口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喝那么急干啥啊,长夜漫漫的咱一宿呢,你俩可劲喝,没酒了我下楼去给你们买,嘿嘿嘿。”
好儿子!
这缺心眼的小子······
薛印话中有话,一语双关,阚飞是成年人,听得清楚明白,薛里来听个一句半句的,有的话薛里来能听出来画外音,再深一点的他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