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俩条狗呢,要不你过去习惯习惯?”
翻个身,死沉的大腿骑在薛印的腰身,将人给压在身下,某董事长死皮赖脸的开始磨人:“不地,有你就够了。”
“大飞,我上网查了,ed多数都是心理性的,很少有病理性的,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咱做个心理治疗或者催眠治疗?一次不行又不是永远都不行,谁还没有个失准的时候。等忙完这阵的咱俩开车自驾游去,散散心,对你心情也好。”
“嗯。”被提及病根,阚飞显得病怏怏。
的确,对于男人来说特紧张这方面的事情,有的人可能突然有一天没起来,就慌神了,就认为自己伟哥了,然后有了心理压力,越这么想就越不行。
“明儿我去人和健身给咱俩报个班,以后每天下班去锻炼俩小时。”
“你就可劲折腾吧,呵呵······”阚飞笑了,垂眼看着他怀里的薛印。
“你别不当个事,在这敷衍我,有病治病,没病也是锻炼身体啊。”
“行。我又没说不行,怎么老酸脸子呢。”
“大飞······”薛印忽然一声唤,阚飞一怔,低头瞧他,薛印眉眼带笑的吊着眼梢觑他,阚飞有些恍惚,薛印的这种眼神他太清楚是什么意思了。
一颗心怦怦跳不停。
接着,他忽然觉得大腿上一热,仔细再一体会,那是薛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