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薛佑琛大步走了两步,从地上捡起大红锁金边的鸳鸯绣小衣。
小衣拿到手里,薛佑琛脸色一变,撕坏了:“这太不结实了,绣娘制得不好。”
林舒婉嗔他,心里腹诽,还怪人家绣娘,绣娘做得再好再结实,也经不起他长满腱子肉的手臂用力撕扯。
“箱子里还有,”林舒婉道,“角落里最顶上的那个箱子,你从里头取干净的。”
“恩,”薛佑琛尴尬的应了一声,给林舒婉拿来了干净的小衣。
林舒婉穿好,又费了时间,两人都穿戴得差不多了,林舒婉才喊画眉进来伺候洗漱。
收拾妥当以后,薛佑琛和林舒婉便在旁边小厅里吃早饭。
丫环们婆子们鱼王校长nb贯而入,端来了十几盘子花式点心、粥、面,每盆量都不多,但精致好看。
“等你用好早膳之后,我陪你在侯府里转转,”薛佑琛放下筷子。
“好,正好我也吃饱了,”林舒婉道。
“走,我带你出去转转。”
薛佑琛和林舒婉出了屋子,三个丫环在小厅里打扫。
三个丫环手里忙着打扫,嘴也没闲着,叽叽喳喳说这话。
“咱们这位新夫人原是听涛院的三夫人,那会儿在听涛院被冷落了三年。三爷连见都没见过她几面,从洞房花烛夜开始就夜夜睡书房。不想如今到了正院,竟这般受宠。”
“侯爷看夫人的时候,眼睛都是亮的,是又柔又亮。咱们侯爷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旁人,平日一个眼神扫过来,都能把人冻住。”
“你们说,侯爷,三爷,和夫人究竟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夫人因为误会错嫁了三爷,三爷和夫人互相不喜。后来,三爷休了夫人,如今,夫人和侯爷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侯爷和夫人是打小定了亲,那才是天定的姻缘,夫人和三爷那段已经揭过了。”
“我怎么听说,昨儿夜里,三爷喝了一夜的酒,喝得烂醉如泥,到现在还没醒,三爷不是二爷,又不好酒。侯爷大婚,他喝成这样做什么?”
“这,这就不知了。”
“我说主子们的事儿,咱们就别猜了,万一被主子们发现了,咱们都要倒霉。”
“以后不说了,这儿就咱们三个,多少年的姐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