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闷响,封锁阵法随之碎裂。
四位魔魂宗魂老,不等其体内的力量平息,便是已然看到眼前有强者踏空而来,众人随之战在了一起。
……
半空之中,叶飞身形恢复,他的眼中泛起了寒芒,周身那狂暴的黑风,可见此刻的黑乌之力,随之运转到了极致。
尽管本身只有二重劫境之力,但他此刻身上的气势,已然是让前方之人了略感心惊。
“哼,本宗不信,你有什么资格能与本宗一战!”
前方大阵前,厉长明冷哼一声,下一刻他体内六重劫境之力,在这一刻随之轰然爆发,那恐怖威势,使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
只见他抬手之下,掌中已然出现一把漆黑的匕首,其上闪动着渗人的寒芒。
“叶飞小儿,拿命来。”厉长明低喝一声,随之不退反进。
叶飞见此情景,眼中杀意渐浓。
“禁空。”
“封!”
他的身形临近,脸上的神情,让人难以琢磨。
而下一刻,只见其缓缓抬手右臂,掌中的九玄剑,爆发出一股猛烈的黑风,瞬间冲出了四周的天地,形成一道黑风领域。
“这……这是引动天地之力。”
“不可能,没有八重劫境,绝对不可能抬手禁空!”
前方半空之中,那厉长明面色大变,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的身形竟是被硬生生定在了原地,一身六重劫境之力,隐约受到了压制。
这股压制,那是源自于硬实力的镇压,证明眼前之人实力要超过他数倍不止。
“哼,本尊说过,杀你一剑足矣。”叶飞的脸上,此刻露出邪笑,隐约间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尖锐之感,给人的感觉极其古怪。
禁空之力下,这这片黑风领域之内,前方那位魔魂宗副宗主,任凭不断挣扎,此刻也是无法动弹半分。
此刻视线可见,那道恐怖的剑芒,随之已然临近。
“不,不可能。”
“宗主大人救我!”
直到这一刻,厉长明的眼中,终于露出惊恐之色。
他已然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威胁,这种感觉是自他踏入劫境之后,便是从未感受到过的,那前方一剑落下,他怕是必死无疑。
一位六重劫境的强者,一身修为来之不易可想而知,他此刻眼中惊骇之色,已然浓郁到了极致。
“小辈,住手。”
“本宗原不想出手,你既然不识抬举,那便别怪本宗无情了。”此刻前方大阵之内,随之一道声音陡然传来,其中透着无言之威。
话音落下,就在此时,只见前方魔魂宗之内,随之陡然再次闪出两道流光。
为首之人面相威严,黑纹长袍加身周身气势不凡。
这来者,正是魔魂宗这一任宗主,魂天帝无疑。
而在他的身旁,则是站着一位青衣书生,相貌略显清秀,手持一把折扇,相貌可谓不凡,眉宇之间透着孤高之意。
“咦,天地之力。”
“有意思,解!”
那青衣书生目光扫了,此刻眼中多了一丝兴致,只见他抬手之下,一道青光随之从其指尖并发而出。
下一刻,前方的黑风领域随之碎裂,那厉长明在恢复身形那一刻,便是随之立刻闪身,在确定那一剑之力没有紧随而来之时,他的心中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见过宗主。”
“晚,晚辈,多谢陆上仙出手相救。”厉长明此时连忙抬手开口,随之便是恭谨地站在了一旁。
而此刻,随着前方二人的出现,四周的气氛再度变得有些凝固。
叶飞此刻抬头望向前方,他的眼中有精光闪过,在扫了魂天帝一眼后,他的目光最终凝聚在了那位青衣书生的身上。
这个人看似周身没有多强的灵力波动,但实力无疑此地最强的存在。
“哼,八重劫境,你不是源界之人。”叶飞冷哼一声,眼中的幽芒,此刻更盛了几分。
……
前方之人,尽管实力极强,但他显然并未将其放在心上,而此刻后方的仲黎,天兰等人,在听到来者是八重劫境的强者之后,顿时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这样的存在,那无疑早已站在了武道之巅。
只是根据仲黎的消息,魔魂宗在三百年前,确实有位八重劫境的强者,但这样的存在,往往寿元也是走到尽头,不可能存活三百年之久。
而此刻,前方的书生男子,给他的感觉并没有半点寿元将至之感。
“师尊,此人……”仲黎刚想要开口,此刻却是忽然被叶飞打断。
“别废话,给本尊站一边去,一个小辈而已,本尊难道还怕他不成。”叶飞轻喝一声,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随之他身上的气势再度提升了几分。
仲黎闻言,不禁微微一愣,脸上不免露出古怪之色。
他无疑还是第一次看到叶飞这股模样,眼前之人仿佛在自从踏入临近魔魂宗大阵前时,似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小辈,还不报上名来?”叶飞此刻上前一步,随之低喝一声道。
话音落下,他周身黑风大盛,再其身后隐约出现一双模糊的双翼。
而随着他的开口,已经身上气势的攀升,前方阵法前,那位手持折扇的青衣书生,此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气息,不输本座。”
“魂宗主,若是本座不来,你魔魂宗今日怕是真的要被灭宗。”青衣书生轻哼一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随之上前一步。
他此言一出,后方的魂天帝,顿时心中一惊。
根据魔魂宗的资料,叶门的那位老祖,实力仅仅只有二重劫境才是,此刻居然能够与陆上仙不相上下,这无疑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还请上仙出手,若能斩杀此子,在下感激不尽。”魂天帝随之抬手开口,他的实力尽管不弱,但此刻看来,自己已然不是前方之人的对手。
这样一个小辈,这才过去多久,就将中原之地,搅动得天翻复地。
此刻更是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实力,若是一直放任其成长,后果不堪设想,此子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