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早就动了些心思,只是想着事弄妥当再与你说,真没想着要瞒你。。”福顺满脸干笑解释着。
齐姑姑翻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
想到那几个人,想到福顺这老东西在里头费的心思,她就有点为那花夫人堪忧,当然更多的是为眼前这人担忧。只是福顺老家伙一向犟拗,别的事也许会听她劝,这事是不会听她的了,毕竟他的执念有多深,别人不清楚她最清楚。
“行了行了,那边我会安排好的。”
福顺见此,得意的笑了笑。就知道秀姑拧不过他,到后来还是得依着他。
换来的是齐姑姑又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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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方歇。
小花窝在景王怀里,小指头逗弄着那颗红果子,欲言又止。
景王摸摸她的脸,问道:“怎么了?”
“殿下,你看您的赏赐都天天都来,送了婢妾这么多东西,要不就不送了呗。”
上次虽说的是他给她就接着,但任谁被这么疲累轰炸着,也会觉得有点忐忑不安,有点诚惶诚恐。毕竟什么事都是过犹不及的,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
景王没有说话。
小花讨好的笑了笑,把小脸儿凑到景王下巴边儿。
“您看婢妾就送了那么一个荷包与你,你都送了婢妾这么多东西,婢妾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啊。”
“那你给孤王做件衣裳。”
“衣裳?”小花颦起眉头。
“不愿?”
“不是不是啊。”小花不好意思说道:“婢妾绣艺不精呐。”
“你给贺嬷嬷做了一件。”
小花眼光闪了闪,他是怎么知道的?
心里这么想,嘴里说道:“那件衣裳婢妾就做了个衣体和袖边裙边的装饰花纹,其他都是丁香帮着弄的。”最后这句话说的有点小羞耻,毕竟女儿家绣艺不好可着实不是件什么好看的事儿呢。
“不用刺绣。”
景王都说成这个样子了,小花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了。
“那到时候你可不要嫌弃婢妾的手艺不好。”还是先备个但书较为保险。
“不会。”
这事说完,景王心情大好,又把那只小手抓到自己胸膛上。
等好一会儿,都没见她逗弄那颗红果子。
景王一抬眼,见她似乎走神儿了。
他伸手拧拧她胸前的红果子,换来一声轻呼与不经意的嗔恼,景王一时性起,把人往上抱了抱,便含了过去。
“哎呀……”
小花一惊,看着胸前的大脑袋,又喜又羞,忍不住就酥软了身子。正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身子太过敏感有点自惭,又感觉有手指探了下去,更是让她浑身欲软,心生旖旎。
这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脸太具有欺骗性,每次小花见着他僵着一张脸,然后尽对她干些流氓事儿,就羞得厉害。
景王现如今已经不同往日了,明白的也多,姿势未换的就将小花压在了腿上,直接入了进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景王的赏赐果然没再来。
西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却有些不习惯,不过小花倒是没这种感觉,顿时感觉压力全无。
想着昨儿晚上答应景王与他做衣裳的话,她开始冥思苦想,考虑了半日,终于决定还是做里面穿的中衣吧。
景王的衣裳小花都见过,那种制式衣裳规格很高,样式手工都很繁琐,不是现在的她能做的,平日穿的常服看那花样和绣工,她也做不来。里头的中衣倒还好,只有袖口与衣襟处有些装饰的花纹,这个倒也可以勉强为之。
定了下来,小花便让丁香去准备布料。
丁香抱了几匹浅色的布过来,各式各样的料子都有,都是景王前些日子赏下来的。
小花看了又看,才选了一匹月白色的湖绸。
“还是用这个吧,我看殿下的中衣都是湖绸,要么就是杭绸的。”
丁香把其他布匹给了丁兰拿走,又拿来景王放在西院平时穿的家常衣裳。小花琢磨着比划了下尺寸,才把那匹月白色的湖绸摊开,小心翼翼裁剪起来。
这是第二次小花做大件的衣裳,本就不甚熟稔,加上心里总是担忧怕裁坏了,更是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把所有布料裁剪好后,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丁香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夫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敢打扰。
夫人为人执拗,上次给贺嬷嬷做衣裳时还让她帮了不少忙,这次硬是不让她搭手,只让她在一旁指点。见夫人裁好放下手中的剪子,丁香才拿来一方棉帕给她拭了拭额上的薄汗。
“夫人的手很稳,一点都没有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