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雯摇了摇头,“目前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组织的档案里看到过六零四这个单位。但也不是很详细,只听说当时这个单位内部出了很大的事,出了一个研究眼下落不明之外,一夜之间所有人都死了,这个单位也就从那时起被取消了编制。”
“不是死了,而是感染了某种病毒,被另一个机构清洗了。感染源很可能就是这个牌子。”
我把日记本照片放在她面前。
丁佳雯打开了日记本,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她长出了口气,脸上凝重的神色慢慢的化解开来。
“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我们没必要追查,再说这个失踪的研究员后来也再没出现过,还是让这事就这么悬着吧。你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千万要记住,把六零四这个数字从脑袋里彻底清除。”她合上了日记本,连同那个牌子一起放进了她的小挎包。
我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也就放宽了心,看来是我太过敏感了。
“不过何俊碰过那块牌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个不好说,你告诉他如果感觉到什么不适马上告诉苏婉就行了。”
“苏婉?他们——”
丁佳雯暧昧的笑了笑,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眼神。
“嗬,行啊这小子,不声不响的就上手了。”
“说什么上手呢?那么难听!人家是两情相悦好不好?”丁佳雯娇嗔的白了我一眼。
“两情相悦也要感谢我才行!如果不是当初我住院,他们能遇见?”
“行了吧你,住院还有理了?赶紧回组里,我去办点事情。这个摄影师的工作就先兼着吧。”
买单之后我跟丁佳雯离开了咖啡馆,分手后她开车离开,我回到了组里。
刚一进别墅,正好碰到贼叔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聚精会神的看着。
一见到这个老贼之后,我的火气就上来了,居然敢说我被几个男人叉叉圈圈了?!
我沉着脸坐到了他对面,死死的盯着他。
但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埋头看他的文件,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岂有此理!凭空污人清白还一点歉意没有!
我刚要发作,就听到了罗莉高八度的声音,“泉哥,你回来啦!好想你哟——”
然后张开双臂向我跑过来。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材却不比任何成年女孩子逊色。这种亲昵的举动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于是我赶紧站起来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别闹,贼叔看东西呢!”
贼叔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用平静不带一丝波澜的口气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刚酝酿的气愤情绪被罗莉这么一闹全都没了,我只好冷冷的看着他,酝酿一下情绪。
“他要问你给他请假的理由。不过贼叔你的理由还真是超级强大啊!”风平一边摆弄着平板,一边说道。
“你是老贼请来的救兵吗?!”刚有点情绪又被风平转移了注意力,我开始对这个家伙开始了攻击。
风平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玩他的平板,根本不理会我的火冒三丈。
贼叔放下了手里的文件,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气找组长去。”
“是丁佳雯让你这么说的?我还就不信了,她一个大姑娘能说出这么猥琐的理由?”
“没错,你不信可以问她,不过我劝你还是别问,因为后果很严重。”风平又插了一句。
我愤愤的坐下,一肚子火不知道该向谁发。
“你们都看看这个,我们很快就有新任务了。”贼叔把那份文件丢在了茶几上。
罗莉率先起了文件翻看起来。之后她的嘴巴慢慢的张大,惊呼道:“这也太离谱了吧?除了小六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呢!泉哥你快看看!”
她把文件塞到我手里。
“没兴趣!我要请假,我被好几个男人叉叉圈圈了,我要请个大假好好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把那份文件狠狠的摔在了茶几上。
风平看都没看,手指继续在平板上滑动。
“这个人早就脱离了命运的主线,关于他的未来我看不到。”风平淡淡的说了一句。
脱离了命运的主线?我看是你们脱线了才对!一群神经病!
但片刻之后,我的手还是忍不住伸向那份文件。
第一页是一张八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脸型削瘦的年轻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照片下面是一行字:赵斌。男。1955年7月1出生。卒年不祥,1979年11月列入失踪人口。
接下来的一页,仍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依旧是这个人,只不过照片下面的字不一样了。
刘海,男,1980年6月9日出生。卒年不详,于1985年6月份失踪。
一共有四张这样的照片,而且照片也由黑白变成了彩色,但是可以看出这照片上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脸,同样的黑框眼镜。但是却有四个不同的名字。再有一点就是这个人先后几次在不同的时内失踪。
“这人吃了唐僧肉吗?怎么都不变老的?”我心里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