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陵喝大了,反应几秒之后才认出顾朝辞。
他嘴一咧,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阿辞,嘿嘿嘿嘿……”
顾朝辞刚开始还恼他不会喝酒硬逞强,结果看到这可爱的小模样,没绷住跟着笑了,“你啊。”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伯父伯母,小陵醉了,我带他上去歇一会儿。”顾朝辞扶着沈江陵去找沈父沈母。
沈父不放心,刚要开口,沈母拦了他的话,“朝辞,小陵就麻烦你了。”
沈父还要说话,被沈母一掐,他眼珠子一瞪,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在里面瞎掺和什么?”沈母压低声音对沈父说道,“朝辞做事有分寸,不会瞎来的,放心好了。”
“可是——”沈父还有些不服气。
“行了,今天是玄璟和胜男的大好日子,别板着一张脸,外人看见以为你不赞同这婚事。”
“知道了。”沈父扁了扁嘴,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应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糖衣炮弹,沈父对顾朝辞的敌意不像刚开始那样重。
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被拱,心里就格外不是滋味。
要是顾朝辞长得比沈江陵更像被压的那个,他倒不会这么纠结。
猪拱白菜和白菜被猪拱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他美滋滋,后者他气鼓鼓。
可惜自家小儿子那小身板,一看就知道妥妥被压的命,唉。
早在沈江陵喜欢冷司寒的时候,沈父就专门了解过男人和男人怎么睡,也知道下面的那方有多辛苦。
他一度担心冷司寒结婚后不顺心拿小儿子撒气,小儿子又是死心眼,向来报喜不报忧,被欺负了也不跟家里说,就知道粉饰太平,最后受委屈。
因此他再不喜欢冷司寒,还是捏着鼻子帮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