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來、仲康,你们也去吧,那个就是胡轸,谁先斩杀他,回去赏一坛美酒。”向云指了指远外一高地上,一身穿铠甲,正振奋士卒的壮汉,与身旁许褚、典韦二人道,
闻言,许褚脸上一阵兴奋,典韦却是挠了挠头,并未离去,一脸憨憨望着许褚,大方道:“俺们都走了谁來保护大哥,还是仲康你去吧。”
闻言,刚想策马动身的许褚一愣,讪讪的停了下來,谦让道:“还是恶來去吧。”
闻言,典韦嘿嘿一笑:“好嘞,仲康稍等,俺先去了。”言罢,也不等许褚反应,便是打马出阵,朝着胡轸方向快速掠去,
“哎,好你个典韦,竟敢骗某,气煞某也。”许褚见状,终于反应过來,向云在本阵后方,且有剑师王越随身保护,怎么可能有人能威胁得到,顿时知道被典韦耍了,大怒,弃了向云,朝着典韦拍马追去,
身后,向云与王越皆是忍俊不禁,想笑,却又碍于这是战场,只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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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胡轸见两千西凉铁骑竟被一群步卒如此轻易杀败,终于惊了,知道这次遇到硬点子,见向云大军杀來,慌忙转身躲入阵中,指挥骑兵冲杀,阻挡向云大军,
战况瞬息万变,刚才西凉军还夹击曹艹杀的爽,此刻却也尝到了腹背受敌的滋味,然而,西凉兵却沒有如曹艹般的英明领袖,主将都已经乱了,西凉骑兵又如何能继续淡定围剿曹艹军,纷纷弃了敌军,四散而逃,原本大好的局面瞬间崩溃,
而曹艹军后方,被李典、曹洪二将一阵冲杀的西凉步卒也发现这边情况,本就已逐渐混乱的西凉兵,更是沒了继续杀敌的心思,转身撤退,
曹艹何人,面对这种情况怎会放过,抓准时机,下令仅剩的骑兵全力掩杀,西凉兵大败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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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轸,哪里跑,纳命來。”那边,典韦策马直朝胡轸杀去,双戟舞动,犹如杀神,西凉兵无人能挡,
见典韦,胡轸顿时认出此人便是当曰虎牢关前三将战吕布中的一将,那还有硬拼的心思,转身拍马便跑,
“胡轸小儿,往哪跑。”刚一转身,胡轸便撞见不知何时悄悄绕到自己身后许褚,与自己尽十步之遥,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肝俱裂,
好在还有无数西凉兵为胡轸拦住二人,为他争取了逃命时间,胡轸当即乘机调转马头,又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此刻的胡轸就如被追急了的兔子,上蹿下跳,哪有空档便往那跑,总之,胡轸就往西凉兵多的地方钻,典韦、许褚二人要杀他,还真得花一点时间,
与许褚、典韦二人的斩首行动不同,那边张辽、高顺二将则负责主持大局,指挥着士卒掩杀已陷入混乱的西凉兵,局势大好,胜券在握,
正被追的四处逃窜的胡轸也明显发现这种情况,欲哭无泪,欲组织反击,典韦、许褚二人却紧追不舍,硬是不给他这个时间,
“呔,你个无胆鼠辈,给俺去死。”一阵追击,胡轸跑得快,滑不溜丢的,让二人一直沒有抓到,大感沒面子,典韦、许褚终于怒了,抓住一个空档,典韦猛然拔出背后小铁戟,朝着正策马狂奔的胡轸后心激射而去,而许褚更直接,直接一脚踢起一颗拳头大的石头,朝着胡轸胯下马匹激射而去,
砰~~~
许褚的石头发射的早,马儿一阵痛嘶,连人带马摔落到地,而胡轸也因此躲过了典韦的夺命飞戟,
甩落地上,胡轸滚落几圈,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乘着典韦、许褚二人还未追上,胡轸顿时爬了起來,准备再跑,
忽然,面前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胡轸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身形便已倒飞而出,跌在地上,摔得头晕目眩,还未來得及反应,便觉颈脖处传來一阵微寒凉意,
胡轸强忍胸口闷痛,睁眼一看,却见一个身着普通士卒甲胃,相貌俊逸非常的青年小兵,正神色冷峻的擎着一杆长枪,对着自己脖子,脸上,无悲无喜,
我竟然被一个小兵给擒住了,胡轸脑海瞬间闪过这么一个的念头,不禁觉得有些丢人,刚想反抗,却被一群士卒扑上,五花大绑起來,
“嘿,小子不错嘛,竟然敢抢俺的猎物。”这时,典韦赶了上來,见到眼前胡轸狼狈的模样,也沒懒得去管,反而是一脸惊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