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索,向云急急从腰间一把拔出佩剑,也不看目标,剑光闪过,佩剑横空一扫,
锵
不偏不倚,锋利的剑刃正中激射而來的暗器,一声金铁交鸣之后,暗器被向云一剑击飞,
然而,就在向云一剑击飞射來暗器,尚未來得及庆幸,猛然,又是一道寒光划破长空,紧接而至,朝着向云咽喉激射而來,
两把暗器间距极低,赫然是双连射,
向云措手不及,也來不及躲避,电光火石间,急急横剑格挡,
锵,
又是一阵清脆金铁交鸣声,暗器正中剑身,与佩剑相撞间,迸裂出一股火花,被弹了开來,
噗
希律律
就在向云还未來得及庆幸躲过一劫,一旁,突然传來一声凄厉的战马悲鸣,向云目光一转,顿觉虎目欲裂,
却见,在向云的白马颈脖处,此刻竟然多出一个血洞,
滚烫的鲜血,犹如不要钱般喷洒而出,溅红了四周草地,甚至,连向云脸上亦是被喷上了几滴马血,
原來,却是向云的战马被弹开的暗器正中要害,再也承受不住,连同背上托着的野鹿,轰然倒地,浑身抽搐,
见此,向云顾不得脸色血迹,双眸死死盯住倒地爱马,心如刀绞,
这匹白马早早跟随向云,走南闯北,征战无数,不知历经多少生死战场,亦是活到现在,
而如今,却是死在这默默无名的森林,呜呼哀哉,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
白马久随向云,向云亦是将其当做搭档一般,双方早已培养出了默契,难舍难分,
如今,亲眼看着爱马倒地,眼见是活不成了,向云心中悲恸的同时,各种负面情绪亦是犹如火山爆发般,从内心深处汹涌而起,
愤怒、暴戾、杀意
咻
恰在此时,眼见向云陷入愤怒,暗中刺客亦是毫不手软,寒光闪过,一道暗器再次从远处激射而來,直扑向云,
然而这次,向云心中虽是愤怒,却是早有准备,听着背后传來的破空声,不及多想,猛然一个转身,拼着感觉,手中佩剑再次横扫而出,
锵
一声巨响,在怒火刺激下,向云直觉出奇的准,一剑击中暗器,火花迸射间,暗器在巨力下以更甚的速度朝着射來的方向暴掠而去,
那里,是刺客的藏身之处,一棵巨树的枝干,
显然,暗中的刺客正是藏身于此,随着暗器倒飞回去,刺客亦是暴露了身形,
向云目光紧紧盯着树上,那里,一个全身黑衣的刺客正站与树枝,
暗器直扑刺客面门,若是被射中,必死无疑,
然而,真有如此简单么,
面对倒飞而來的暗器,刺客沒有丝毫惊慌,在暗器射中瞬间,仅仅是微微一偏脑袋,暗器带着破空声划过耳畔,这刺客,竟如此轻易的躲开那致命一击,
见自己身形暴露,刺客也不慌乱,身形一动,跃下树枝,几个跳跃间,便出现在向云前面不远的空处,与向云遥遥而对,
一眼望去,却见刺客全身被一套紧身黑衣所笼罩,就连脸部,亦是被蒙了起來,只露出冰冷的双目,冷冽盯着向云,奇光闪烁,
高手,绝对的高手,
见到黑衣刺客的身手及气势,向云瞳孔一阵收缩,神色有些凝重,
能有如此身手,在丛林如履平地,向云自认做不到,然而眼前这刺客,却是轻而易举,由此可见,刺客武艺先不谈,其身法必定不凡,
不过,即便如此,在气势上,向云却是沒有丝毫示弱,
向云目光发寒,双眸紧盯着黑衣刺客,冷声道:“无论你是谁,今曰,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刺客闻言,不为所动,双目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向云,缓缓靠近,
见此,向云剑眉微皱,双目紧紧锁定刺客,进入警惕状态,
看着越來越近的刺客,向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之感,突然间,向云觉得这刺客看上去,竟然有些熟悉,
直至接近向云十步处,刺客忽然停住脚步,看着向云,这才回道:“哼,付出代价么,那就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了。”刺客的声音,略带沙哑,当然,很可能是其故意伪装而出的声音,
言罢,刺客身躯猛然微微前倾,紧接着,脚掌一踏地面,身形朝着向云急冲而來,
见此,坐以待毙不是向云姓格,向云怒目一睁,身形一动,后发先至,手中佩剑带着一抹寒光,直刺而出,迎向刺客面门,
若是被刺中,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