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公子便可以有机会阻截下来,将那瑾儿姑娘救回了。
她郁郁的打开门,坐在熟悉的椅子上,深思熟虑着。
这厢王侯府上,合须急匆匆的进了房门,对着君无弦禀道:“主子,我们所派去的死士不知是怎么被他们发现的,皆咬舌自尽了,主子放心,死士没有透露出我们。”
他操纵的棋子一怔,道:“派去打探的人呢。”
合须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本候知道了。”他放下棋子,望着棋盘不语。
自那夜边境驻守将士失防后,尉迟夜便勃然大怒,扬言要这帮没用之人皆杀了。
但那些大臣们个个磕头求皇帝三思。
皇帝的性情众人皆知,无可奈何之下,将君无弦请了过来。
经过其三言两语,劝解之后,尉迟夜终是平定了下来。
但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早朝不上,精神不济,总不是个事。
于是西谟朝廷上下,是一片议论。
凉皇那头收到消息,拍手称快,感叹道:“哎呀,真真是天助我也啊。可这不知,西谟的堂堂公主怎的就遭人掳走了呢,也不知是何好汉,朕要是知道他,一定将他收入麾下重用之啊哈哈哈。”
纳兰清如古怪的思索着。
“爱妃,爱妃你说是不是啊。”凉皇兴头上问她,却见她好似没听见自己说话,一瞬间有些不悦。
“爱妃,爱妃是在想什么。”他再道。
“没,没什么皇上。臣妾只是在想呀,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让臣妾也是好似做梦一般喜呢。”纳兰清如娇羞着道。
现西谟朝局动荡不安,如此不稳,朝中大臣叫苦连连,皇帝整日情绪低迷。
这堆积如山的奏折无人处理,那头的案件也迟迟没个回应。
皇上年轻无子,这让他们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真是愁苦了他们的眉头。
姜怀也是长吁短叹的摇着头。
皇贵妃自知自己位份虽高,但说的话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欲想将太后搬了过来,劝说皇帝。
可侍女却过来回复说太后自从听到了自己的小公主失踪了,便当下昏了过去,病在榻上。
皇贵妃不禁翻眼。
各个都不行了,这国家还算什么国家。
罢了罢了,她便也不管了,就这么凑活着过了。
“皇上,那西谟如此,皇上可有什么举动。”纳兰清如试探的询问。
“不急,不急。现在可不是最好的时候。朕要等到那西谟的小皇帝彻彻底底的亲手败掉自己的江山为止。再者,朕这几日还要忙着宴会之事,毕竟上回出了那等事情,不做些什么,终是说不过去。”
凉皇想起那黑衣人自持他凉国的银两,掳走了那边疆王妃,就觉可疑不解。
纳兰清如听他提到了此事,当下便有些心虚。
便什么话也不说了,只是腻歪在其怀中。
但凉皇却是自顾自道:“此次那边疆大王肯受邀前来,定然是要为其妃正公道。朕,也是很头疼哪。”
皇帝叹了口气,连他都觉莫名其妙,黑衣人都死了,要如何调查?
更何况,要让杵作验尸,能验出个什么来?着实让他头疼。
纳兰清如则是不动声色的从他怀中起来,缠上他的肩膀,轻重缓缓的拿捏着,道:“既然此事都已经过了,那王妃不也回来了么。若边疆大王真不识好歹,想让皇上为难。那皇上大可就且顺着他做,表面样子自是容易。若推脱不开,介时便随意来个栽赃,岂不一石二鸟。”
凉皇听着,捕捉到了重点之词。
栽赃。他酝酿着,嘴中喃喃道。
“皇上想啊,此次事件分明就是明摆着的有人蓄意想要陷害我大凉。”纳兰清如继续推脱责任,挑拨着。
凉皇本都忘了这事儿的根本,经她这么一提醒,倒是也想了起来。
“爱妃说的有理啊。只是,朕先前从未发现爱妃在此领域过人,怎的近日越发觉得爱妃深深了解此方面啊。”
纳兰清如笑着带着点羞怯道:“皇上讨厌,皇上就不要调侃臣妾了嘛。臣妾也是,也是真心想要替皇上分担的呀。”
“朕,心领了。”凉皇宠溺的拍着她的手背。
姜瑾坐在马车里,感觉气氛有些难熬的压抑。
或许是那仲容恪浑身散发的冰冷气焰,左右她都觉得不适。
且坐的有些久未动了,臀部,实在有些不适。
她僵硬的微微扭身,想要调整最舒适的坐姿。
在这马车里,又不能突然站起来,太危险了。
但又难受,姜瑾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