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街是钢筋混凝土，霓虹灯的现代气息。而这家小店确实翠竹，假山流水一派袖珍山水的气息。突然一位将竹帘拉开，露出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这是一面镜子非常华丽的镜子，四周金边，但是明显是西方风格的镜子。

肉戏来了，厄里斯魔镜，产自哈利波特世界，能够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当破晓化身的眼光和这面镜子对视时，镜子的力量通过破晓化身的双眼顺着程攀本身的控制化身的量子波动洞穿程攀本尊的内心。

镜子瞬间演化出庞大的场景，这个场景是有人类文明宏大的进程，也有众多认知文明现在不可解的知识。程攀瞬间联系上了量子大脑，魔镜中海量的对程攀最深求知欲望海量的假设映照在超级量子大脑中。

程攀最核心的欲望是求知，是问为什么，是宇宙中一切的原理是为什么。以及自我内部的最终变量是什么，这是一套严谨的理论体系，即使魔镜可以将其解释出来也必须符合规则，就像程攀小时候抄理科作业时候，答案抄完程攀都不自觉的演算一边，不是随便一个离谱的答案都能糊弄过去的。

魔镜终究不能模拟整个宇宙，以及人类最神秘的奥秘。宏大的场面惊鸿一瞥，瞬间消失，整个魔镜光滑的镜面化为粉碎，程攀的心太庞大，魔镜装不了这个梦想。

“唉”带着无比遗憾的叹息，程攀独自起身，离开了这家面馆。惊骇魔镜中快速闪烁以及随后的破碎，云莲明麾下第四号小队的穿越者没有拦截程攀。看着程攀重新没入人海。

第四百七十一章 引动

破晓化身轻轻的走过离开了第四小队设下的局，没有难为任何穿越者，虽然不屑于这帮穿越者的既想满足于自己的欲望，又想干大事的残破意志。但是每个人都是不可预测的，当遇到危机的时候，最终变量的爆发会让一个人的思维模式出现难以预测的思维跳变。

面馆中所有人的相貌全部被程攀用光学语言上传至量子光脑中，那一面已经能获得很多信息了，相貌声带音质掉落的头发碎屑。这个穿越者小队的被程攀盯上了。

不要把现在穿越者的组织想象的和当年的地下党一样严密，一个点暴露，下面的暴露的那个小队咬紧牙关在任何严刑拷打下不透露上线一点信息。说到底穿越者抱团还是利益上的关系，最终目的是能在残酷的试炼中生存，或许一个小队中有超越生死的兄弟情义。但是现在整个位面穿越者的数量多达十来万，都要这么兄弟情深抱成一团铁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阳谋，直指向穿越者一个个自发组成联盟的最根本缺陷。当程攀离开后第四小队的智者很快猜到这种可能。而上面的也断掉了联系。整个第四小队似乎被隔绝了，第四小队的穿越者绝对是智力达标的，但是能做到损己利人，恐怕早就被吞的一丝不剩了。

经过了十分钟后，第四小队的穿越者指挥官说道：“都想浑水摸鱼，好吧那么就让所有人都出现血把水搅浑。”不患寡而患不均，都是为最高奖励而来的，谁会愿意给所有穿越者当成弃子。不仅和最高奖励无缘，而且被强大的位面篡改者盯上，优先承受仇恨。用第四小队的穿越者现在的心态来说，就是你不仁我不义。

魔方空间造就了所有穿越者之间以丛林法则办事，这样问题出来了，所有穿越者都是利益结合下参与这次任务，相互之间或许还有点小仇。任何利益都是在自己小命保住的前提下才能出手，现在魔方投放这么多穿越者是准备将这些穿越者当成一次性打出的炮弹，准备用一次就抛弃在这个位面摆脱本位面的因果干扰。根本无法为所有穿越者提供复活保证，如果大规模提供复活道具，魔方空间就是公然破坏这个位面的已定的法则造成的扰动等于是魔方独自干涉位面。

当第四小队，经过了三个小时沉默后，开始疯狂向外发射联系信号，信号联系目标一个个暴露。感受电信号的传动，在太空中俯览地球的程攀笑了笑说道：“一个组织没有统一的信念凝聚，谁又能表现的高尚呢，穿越怪你锻造了一堆散沙，妄想以一个大整体通过死亡的烈火。”

破晓化身依然在地球上闲逛，看似无聊存在却吸引了一大群穿越者团队情不自禁的暴露，程攀缩在太空中长达数十年不露面，实在让适应短时间冒险的穿越者耐心给程攀磨死了。程攀这个化身一露面给所有未来完成消灭位面篡改者任务的穿越者心头一跳。

总有些自命不凡的家伙上了，然后就像导火索引起了大量浑水摸鱼的人尝试。下毒正式作战，精神攻击，超远程阻击，刺杀。什么都有。

其中混乱的场面立刻引起了本位面的势力注意。

夕阳城中，倒塌的大楼，泛起巨大的烟尘，潇洒躲过高速子弹的破晓化身双手一推庞大的力道推开了被别的穿越者用精神力引导的岩石碎片。太极拳的起手式以圆润的大圈将力道覆盖了额方圆一公里内，一公里内似乎微风拂过一样，引动的法力微微转动，所以所有穿越者战斗的时候看似发动远程攻击能被破晓化身分秒不差的避开，其实任何攻击在进入一公里的范围后，已经在被牵引了。

思维境界的巨大差距，除非三大主力穿越者动手，这些人的攻击只会暴露他们的底牌。这场战斗也让程攀感觉到魔方空间的不凡，能让普通的穿越者可以发动破坏量子循环的攻击。一下子斩却法力和胚胎干细胞构成化身中量子循环和物质身躯的联系。

程攀猛然感觉到自己对化身的众多胚胎干细胞失控了一大半，连带法力也失控了，量子循环一下子不再联系胚胎干细胞了和法力了。就在这失控的瞬间，大量的胚胎干细胞似乎无数次分裂，开始物质基因崩溃，解散，连带着大量量子机械人在失去量子意识循环控制后也由于突然过载破坏。这是量子级别的攻击，当细胞和自我意识猛然斩断后，就像正常人身上的肉脱离身体一样，在外来信号的干扰下加速消耗，让细胞平衡破坏。

法力也是如此，在刚刚失控的瞬间，得到外来量子信号的干扰，立刻过载，虽然在保险结构下没有爆炸，但是瞬间损坏。

从诸多穿越者的眼中，破晓化身的血量顿时掉了一半。纯净无暇的破晓化身上，大片的肌肉脱落。露出细胞快速衰老的黑色骨骼血管。一位穿越者发动了自己的天赋攻击，死亡之指，效果是以自己的血量消耗百分之三十为代价，灭掉对方一般的血。

从量子角度上，也就是自己身躯内部的量子能量循环，在强大的力场和对手身躯的量子循环力场对应，然后自己体内的量子循环猛然崩坏连带着目标体内的量子循环大部分崩坏。量子能量循环崩坏的效果也就是，自我不再控制身躯大部分，化学物质能量循环身躯失去意识控制在外来量子信号引动下快速自杀。

当然想要完全抹杀掉所有量子循环对化学物质身躯的联系，就要彻底解决量子循环中的最终变量，这个最终变量的较量是意志的较量，使徒曾经对程攀发动过，结果直接让程攀返璞归真，无法击溃程攀的自我，反而让其返璞归真。

猛然斩断破晓化身量子循环和物质身躯中化学能量循环一半的联系，但最终没有损坏程攀承载思维的量子循环。烂的和丧尸一样破晓化身顿时识海空间爆发。代表蓝的法力和代表红的胚胎干细胞进入自己的身体。当法力和身躯上的细胞快速损坏后，代表意识的量子循环和胚胎干细胞联系，整个躯体立刻返老还童。而法力也一个不少补满的和自我意识联系上。

扛着多方攻击的程攀在诸多穿越者绝望的眼神中，血量瞬间回满，比满状态还要满状态。当识海空间可以在化身周边打开后，一个超强的远程补给出现，程攀本体在月球，可以塞入大量的补给，只要意志不灭，代表思维意志的量子循环依然在一个细胞上有联系，就绝不是这帮穿越者可以解决的。而斩断自我和现实的联系只有在现实毁灭物质能量循环，也就是用现实绝对的力量击败物质身躯中的能量循环。而想要用斩断的方式完全破坏量子循环和外循环的联系，那是代表思维模式量子循环中的变量的较量，也是意志的较量。

破晓化身在导弹的爆炸的火焰中走出，快速飘到一个单膝跪倒的男子面前，这个家伙就是对破晓化身发动死亡之指的存在。破晓化身看了这位一眼溅起他滴下的一滴血液，快速离开。从头到尾没有杀一人。以绝对的防御飘然离去。

人只有死亡威胁下才最终变量才会爆发，意志如果不能跌倒那就是狂涨，思维会奋进，连带着被量子能量循环控制外部外部化学能量循环，甚至更厉害的异能力能量循环，吸收能量猛然倍增。

不杀一人看似愚蠢，但是在这些穿越者心中种下一个强大的阴影，没有死亡的逼迫，又能克服自己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迎难而上。这种大毅力大勇气的爆发只属于强者。被魔方压制了多个位面不敢逾越魔方制定规则，不敢承受死亡代价前进的穿越者似乎没有这种大毅力者。

一个超级大boss，一个血都磨不掉的超级boss，纵然没有杀人，但是确实在诛心，每个人参与此战的穿越者心中留下浓浓的我挫败感。每个人心中代表最终变量的意志，最终没能爆发出新的思维来完成这个任务，潜意识将消灭位面篡改者的任务看成了更强者才能解决的任务，自己只要坐等时机捡便宜的心态。

一片烽火狼藉下，破晓化身站在一个高楼上睥睨了所有参与此战的穿越者。一些高等智慧都是自我绝对变量控制一层一层的能量循环。形成灵魂投放至现实的存在。任你千法万术攻击，无非就是我已经一路看清。

不杀一人，不逼迫任何一人，只是用一次绝对力量的碾压让其失败。在这群只有力量没有意志，依靠运气走到现在的人心生投机。

天空的装甲集群快速赶来，众多穿越者开始撤退，这些冒头的穿越者制造了这么庞大的破坏，已经引起了本位面土著势力的警惕。大片的穿越者已经逐渐失去了隐蔽。

夕阳城这个不到三分钟的激烈战斗已经引动了天位强者注意，而破晓相貌在几十年前也被夕阳城诸多强者记住。现在程攀露面也引起了另一种波动，这些波动恰好是诸多穿越者希望见到的。

第四百七十二章来自鸟蛋的因果

突然间夕阳城所有电视插播了一条短讯，“第十五区，市中心发生冲突，三座大楼被毁，一种未知势力袭击一名白衣男子，三座大楼倒塌，但是没有任何人伤亡。”（破晓化身堪比强天位的控制力，一公里的范围内怎么可能会让一些局外人死亡，所有从高楼掉落的人被一股力量轻轻托起，周围散射的石子似乎学会了绕路。这样才发生一个人没有伤亡的奇景，程攀不愿杀人当手可以够到的时候，就不会让多余的死亡发生，若非阻碍前进，杀人没有任何意义。）

破晓化身在夕阳城的新闻上留了一个特写。羽翔空一众人看到这个图像，心头涌过一大群草泥马，这家伙怎么来了。同时对敢于向程攀主动发动攻击的那一群人感到奇怪，这可是圣者级别的存在，对高端境界的强者发动袭击，简直送死行为。

由于穿越者的力量体系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千奇百怪的攻击，一般的天位没有遭遇到，穿越者看似神秘的剧烈打击，所以不了解破晓化身是在何等剧烈的破坏下存活下来的。

诸多装甲飞行器浮在天空炮口对准了看似纤弱的破晓化身，一号装甲巡逻武装是一名二十岁的军官名字叫陆河，陆河属于在人类联盟成立后的新生代。破晓这个名字作为禁忌他们不知道，在强天位不出的情况下，陆河根本不知道圣者的战斗力。

一道道激光瞄准器对准了破晓化身，“准备随时开火。命令其蹲下。”一艘浮空装甲艇中，陆河冷酷的下着命令，穿越者撤退的非常快，没有人能跟得上，但是被袭击的破晓化身太显眼了。突然装甲艇中代表城市最高命令急电传来，一个蓝色的平板视屏弹出，羽翔空等长老在视频上露面。没等陆河条件反射般做出军礼，羽翔空直接说道：“停止我方敌对行为，以最高礼仪邀请对方。”

陆河没有反应过来问道：“羽长老，我们要迎接谁？”羽翔空说道：“是你们现在炮口对准的存在。不要展现任何敌意。”

但是一切都迟了，在天空中悬浮的炮艇开火了，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所有的炮艇开火了。在四公里之外，一身紧身军服的女性穿越者发动了自己电子控制的异能。瞬间控制了远处所有浮空炮艇自动化开火系统。

无数高斯子弹朝着破晓这里射击。但是就像地球有磁场保护一切从太阳的电子流擦过地球飞行一样，超高动能的高斯子弹，全部偏转了，四面八方的射击看似如漂泊大雨般冲到程攀面前，但是程攀周围五米空间没有任何子弹射入，全都不由自主的滑向一边，碰撞，无数从四周激射的子弹碰撞起来，在偏转力量的准确引导下，从程攀身边滑过的子弹纷纷准确碰撞。金属子弹像是泥巴一样碎裂。金属碎屑在强大动能碰撞下，产生电锯切割钢筋的亮白色火星。如同巨浪撞在一个无形的礁石上。众多子弹不能进入破晓化身周围五米。

开火持续了五秒钟，当灿烂如同烟火的火星落下时，破晓化身的双眼朝着，发动电子控制的那位女性穿越者望过去。这一眼非常平静。没有附带任何攻击，但是给所有不到二阶的穿越者带来的是无力。

原本所有穿越者，无论等级高低，纷纷抱着是获取任务奖励的心态，来到这个世界，但是事实上高等级的力量确是这样让人无力。同等级的力量只有同等级的存在才能正面对抗，程攀现在毁掉了众多穿越者主动前来牵制的信心，从干掉位面篡改者的心态，变成了见机行事，先保命然后在获取利益。穿越者中有能和程攀破晓化身对抗的存在，但是此战过后所有的穿越者认为那样的存在应该上来先顶着，或者等待位面势力发动进攻。

程攀没有杀任何一位穿越者，但是在三位二阶手下庞大的穿越者组织中，真正愿意积极完成任务的也只有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的三位二阶。巨大的困难吓到了所有投机心态的人，经历了太多熟知剧情的位面，在众多位面玩弄npc的穿越者，早已养成了利用智谋让别人先上的思维定式。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自己完成任务可以借用的力量。就是所有穿越者都是这样的思维定式。让所有穿越者不愿意成为别人完成任务的利用力量。也不愿意自己出最大力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