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为了训练这五万精骑,苍溟上下,可是花费了不少的财力和精力。
“好了,这是皇上的意思。你该明白,你就算是再能干,也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
“不,父王,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重创穆流年的大军的。经过这一次,我已经掌握了对方的弱点,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睿亲王有些失望地看着这个儿子,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此生再不可能有别的子嗣,只怕现在,他恨不能打断他的一条腿!
这个儿子一心要挑起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不是一点儿也猜不出来。
他与皇上想要攻打紫夜,自然是有他们的考量,可是这个儿子想的,显然是跟他们不同。
“来人,世子累了,带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照顾好世子,不许他离开房门一步。”
“是,王爷。”
皇甫定涛怔了怔,他没有想到,父王竟然会如此对待他,这是要软禁他?
“你先好好地反省一下,很快,你就会明白了父王的苦心的。”
皇甫定涛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那墙上的地图,再看看中间的一个沙盘,父王下了令,饶是他再不甘心,也是没有办法的。
“世子,请。”
恨恨地看了一眼那地图上的某上标记,一转身,跟着侍卫走了。
睿亲王又负手站了一会儿,才吩咐道,“去请那位主张和谈的大人进来吧。”
“是,王爷。”
次日,穆流年在军中,便听到了有来使,说是为了和谈之事。
穆流年挑眉,这个时候和谈,显然不是对方的作风,看来,十有*,是睿亲王来了。
穆流年虽然对这个皇甫定涛的了解不多,可是交了几次手,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对紫夜有着一种浓浓的恨意。
现在虽然是被自己逼至祁阳阳,可是依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想出和谈这样的法子的。
桑丘子睿一路到了祁阳县外,进入军中,便看到了那位来使,正站在了帐外,整理衣襟。
桑丘子睿只是侧眼打量了一下,便不待通报,直接进入主帐。
“你怎么来了?”
“你们穆家军大捷,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
“也不是我们穆家军大捷,是我紫夜的将士神勇。这一次,何少白和徐泽远,都立下了战功。”
“嗯,此事,我会上禀朝廷,为他们二人请功的。”
“刚刚外面?”桑丘子睿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显然是想弄明白外头站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哦,你来的正好,是苍溟派过来和谈的。这种事,我不太擅长。你来了倒是刚好帮我应付一下。不过,我先警告你,你可别学那个肖云放,太窝囊了。”
桑丘子睿挑眉,没说话,一转身,就见那位使者进来了。
浅夏收到了七星门传来的消息后,也只是微微蹙了眉,这一局,看来是平分秋色。
她到底还是心太软了,没想到,皇甫定涛竟然是连几岁的婴孩都不肯放过。就算肖云放不是个东西,可是他的孩子,到底也是无辜的。
浅夏根据皇甫定涛的性子,大致地做出了推断,然后让人给穆流年飞鸽传书。
如今辽城和阳州一切安好,不曾出现任何的异动,另外,宋氏父子那里,也是一切正常。
浅夏暗暗思索着,皇甫定涛的下一步计划,会是什么?
至于什么和谈,浅夏才不相信穆流年会答应了。
除非苍溟表现出极大的诚意,比如说,将挑起战事的皇甫定涛交由紫夜发落,否则,以他的性子,根本就是不可能会容许有人冒犯了紫夜的国威的。
从这个角度来讲,他的确是比肖云放,更像是紫夜的帝王。
至少,他的责任心在这儿,而肖云放,却很遗憾地没有。
“皇甫定涛不会就此罢手,他若是喜欢桑丘子睿,那么,就必然是恨我入骨。从我这里下手,应该是既方便,同时还又能让他解气的。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他如愿一回,正好也可以看看,这个皇甫定涛,到底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妖月一听,立马阻止道,“世子妃不可!此计太过危险。您身分尊贵,万不可冒险。”
“放心,我不会有事。”
次日晚,浅夏闲来无事,便出门去逛逛,果然,很快就被人给盯上,不过是眨眼间,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人群中,同时消失地,还有跟在了浅夏身边的那些暗卫。
一路奔波,浅夏被黑衣劫持到了允州。
若不是因为浅夏对此比较熟悉,她也不会一眼就能认出,这里是允州了。
“云浅夏,当真是好久不见了!看来,你的日子,过的是真心不错。”
浅夏转身,挑眉一笑,“皇甫定涛,看来,你果然是没有学乖,你以为,就凭你,也能轻易地将我掳来?”
皇甫定涛的神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浅夏轻轻一笑,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面具被其揭下,露出来的那张脸,却是浅夏的贴身婢女,三七。
皇甫定涛身形未动,只听得耳边的呼呼声,他知道,自己中计了。
再看见了自己这边刷刷倒下的暗卫,心底的怒火,已是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