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姚贝坤坐在地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过了大概10多分钟,保镖看姚贝坤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僵硬的脸部轮廓动了动,一个保镖欲转身走进潇夜的包房,就看着潇夜带着阿彪从包房里面出来,准备离开的样子。
姚贝坤眼尖的一下就看到了潇夜,猛地从地上蹦起来,堵在潇夜的面前,“你要去哪里?”
潇夜居高临下看着姚贝坤,冷冷的眼神扫视着他,转眸对着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保镖心领神会的点头走过去准备把姚贝坤给逮住。
姚贝坤猛地一下缠在潇夜的身上,就跟一八爪鱼似的,手脚攀在潇夜身上,嘴里大吼道,“别想把我扔出去,我不会离开。”
保镖看着潇夜越渐冷沉的脸色,有点不知所措。
面前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可以在道上混的人,分明就跟一个小孩子办家家酒差不多,但又碍于姚贝坤的身份及潇夜明显对这个男人的隐忍而不敢上前蛮力拖走。
潇夜冷峻着的脸看着姚贝坤这么挂在自己身上,手指微动,紧抿着唇一点一点掰开姚贝坤的手,一个用力把他给推了出去,姚贝坤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他咬牙切齿。
“潇夜,你今天把我推开了,我明天还不是要来,我绝对不会放弃!”姚贝坤忍着疼痛,恶狠狠的怒吼。
潇夜大步离开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看着坐在地上一脸扭曲的姚贝坤,薄唇微动,“那就跟上。”
姚贝坤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狠狠的揉了揉自己耳朵,茫然的看着潇夜离开的方向,他是让自己跟上吗?意思就是他可以跟在他身边了?!
正出神,阿彪跟着潇夜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嘴角一笑,“怎么,怕了?”
“怎么会?!”姚贝坤快速的从地上跳起来,精力好到仿若永远都用不完的样子。
小跑步跟上潇夜,姚本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傲娇了!
潇夜坐进停靠在浩瀚之巅的一个黑色轿车内,阿彪跟着也坐了进去,姚贝坤想都没想的坐在了潇夜的旁边,因为太过兴奋,并没有注意到潇夜轿车后面,跟了一行车,姚贝迪还无比兴奋的问道,“现在是送你回家吗?”
潇夜的眼眸微动了一下,完全没有要搭理姚贝坤的意思,整个人脸色一直很冷。
倒是阿彪开口说道,“我们去打架。”
“打架,现在吗?”姚贝坤问道。
“嗯。”阿彪点头。“所以要是不敢,我们可以先放你下车的。”
“开玩笑!我姚贝坤从小就打架,什么时候怕过谁,正好趁着这次打架我要展露一下自己的才能,免得被你们看低了去!”姚贝坤一字一句的说道。
阿彪忍不住笑了笑,没多说。
姚贝坤才不去搭理阿彪的嘲笑,他一直觉得,他就是会让他们另眼相看。
这么一路到达上海的一个港口。
此刻港口上亮着昏暗的灯光,几乎没有作业,显得空旷而安静。
姚贝坤跟在潇夜的后面走向港口深处。
越走越深,安静的港口响起了细微的人声,没多久,就看着大概10多个人的样子,在井然有序的从一艘才到的货船上搬运货品,显得小心翼翼而又有些急促。
搬运货品的人感觉到有来人,都停了下来的转头看着潇夜一行人,带头人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有些惊慌的神色,看着潇夜那一刻有些不知所措,仿若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人,瞬间又让自己冷静下来。
“大哥。”带头人的恭敬的叫着。
潇夜微点头,漫不经心的走过去。
带头的人一直点头哈腰,很是尊敬的样子。
“都是些什么货品?”潇夜看上去漫不经心的问道。
“私运的茶叶,前期王老板的那批货,让我尽快给他,我就晚上叫人来搬运了。”带头的人连忙解释着。
“是吗?”潇夜眉头一扬,那么淡定自若的模样,却让人莫名的心颤,眼眸一转,“阿彪,帮我验验。”
“是。”阿彪从潇夜的后面走上去,随便从一个工人的手上搬过来一个集装箱,用刀子蛮狠的打开,离开出现一个麻布袋子,打开全部都是些上等的绿茶。
带头的人一直紧张的看着阿彪,额头上开始泛着汗水。
阿彪把麻布袋从集装箱里面拿出来,伸手在里面搅拌里一下,仿若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一般,嘴角邪恶一笑,从麻布袋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东西。
带头的人一下自己就慌张了,整个人连忙有些退缩,手指开始不自觉得往腰间摸去。
“大哥,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个里面,我真的不知道。”带头的人连忙解释。
潇夜似乎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很冷漠的看着阿彪用鼻息在验货,好半响阿彪才肯定的说着,“大哥,是白粉。”
潇夜下颚微点,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男人。
“我是不是很早就说过,这个东西不能碰的?”潇夜一字一句问他。
“大哥,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跟着大哥这么久,一直帮大哥打理城西的那几个场子,这么多年我都是勤勤恳恳的想着跟着大哥混一辈子,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带头的人不停的解释。
“阿彪,按照老规矩办事。”潇夜冷漠的脸上完全不听带头人的半点解释,冷硬的字眼一字一句,“断右手。”
“是。”阿彪点头。
带头人一下子就慌了,猛地一下跪在地上,“大哥,你不能断我右手,断了我右手我还怎么帮你打理场子,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就成为一个残疾人,大哥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真的是无心之过,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这么做的,我前期赌博输了些钱,我就想着做了一笔之后就再也不碰这种东西了,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潇夜的脸色依然一动不动,似乎也没有那个耐烦心和这个男人再做其他纠缠,使了一个眼神给阿彪,转身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