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离卫天并没推开她,连男女有别之类的话都没吭一声。
是吧,离卫天根本就没把她当女人,莫小陌挺失望的。
离卫天嘴角上扬,不知道小陌靠近他为何像做贼一样小心谨慎,她又不是第一次靠他如此之近,小心什么呢?
难道他还会推开她不成?
这小陌,小脑袋不知道想什么?
莫小陌仰头,借着淡淡的月光看着离卫天俊美的侧脸,这男人长的真好看,简直是360度无死角,一张俊脸如天工雕刻,帅出天际了。
在离卫天这个俊男面前,小陌是有深深自卑感的,她虽然长的也好看,但相比离卫天,还是不够格。
自己的相貌比不过也就算了,偏还是个孩子。
若她不是孩子,就算没离卫天长的好看,只要离卫天降低标准,那她还是有机会的,必竟像离卫天这样的俊男,想要找个比他还美的美人,世间已不多见了。
盯了他这么久,离卫天居然已经习惯了她犯花痴的模样,像个艺术雕像般保持着不动的姿式,对她痴迷欣赏的目光视而不见,静静闭目养神。
什么嘛,莫小陌撇撇嘴,心里油然起一个想法。
“离卫天,你说你要是扮作女妆的模样,简直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啊。”
离卫天闻言蹙眉,小陌脑袋就不能想些正常的?扮女人,亏她会有这种怪诞的想法,“我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小陌,莫要折辱我。”
他的长相是父母所赐,他没的选择,小陌是嫌他太俊秀了吗?
俊秀的不像男人?
离卫天的心突然被深深刺痛。
“小陌,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来。”
不等小陌应答,离卫天消失黑屋之中。
莫小陌回不过神,刚才,离卫天是生气了吗?
她只是开个玩笑嘛。
半盏茶的功夫,屋顶落下整只烧鸡,待莫小陌仰头时,离卫天在熟练的盖瓦了。
“离卫天,我刚是跟你开玩笑的,不是要折辱你,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莫小陌见自己真把离卫天气着了,懊恼的赔罪。
离卫天武功高强,英气逼人,她好端端的说什么他扮女妆的话,真是嘴欠,不知道离卫天一本正经,不善言笑的吗?
“对不起!离卫天,你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莫小陌对着被盖好的屋顶再次道歉,也不知道离卫天还在不在?“你若不肯原谅我,那你买的东西我也不会吃,饿死我好了。”
还是没有离卫天的回应,难道真的生气走了?
莫小陌缩在墙角抱膝想哭。
人家离卫天好心好意陪你,你却口无遮拦的把离卫天气走,就不能成熟点吗?
别说她现在是个孩子了,就算她真长到及?之龄,离卫天也不会喜欢她的。
口无遮拦,没素养的女人谁喜欢啊。
越想越懊恼的莫小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小陌,你这是作何?”离卫天早就原谅小陌了,只是他开不了口说原谅你这三个字罢了,见到小陌打自己,离卫天从屋顶跃下,心疼的抓着小陌的手,怪道:“你怎么能打自己的耳光呢?痛不痛。”
小陌对自己下手挺重,那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听得他的心都跟着颤了下。
“不痛。”莫小陌抱着离卫天这下是真的哭了,“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只是想在屋顶透透气罢了。”离卫天没想到自己把小陌惹哭了,心痛不已,拍着她的背安抚,也懊恼自己跟小陌较什么真?
郑捕头带着手下的捕快们跑了两趟西山村,第一趟带回田伯季和田老婆子的尸体,第二次挖回了杨佳蓉的尸体,经仵作验证,杨佳蓉脖子有掐痕,但真正致命的是头部。
看着田老婆子和杨佳蓉脸上的抓伤,仵作道:“这俩个人在死前应该打了一架。”
只有女人打架才喜欢抓脸,掐架。
“嗯。”郑捕头也看出来了。
“那你说这杨佳蓉是被谁用重物连续敲击而死的?田老婆子还是田伯季?”仵作饶有兴趣的问郑捕头。
郑捕头查了查杨佳蓉的头上击烂的额头,道:“田伯季吧,只有男人才有这个力道将伤口砸成这样,只是他们既然杀死了杨佳蓉,怎么又会被毒死呢?”
“那是你要查的事。”仵作去洗手,洗完手擦干时说了一句:“你让我验的田家二老中的是何毒,已经有结果了,很平常的砒霜之毒,份量十足。”
“那这案子就好办了,只要去药店查问一下最近砒霜的售卖清单,就知道谁是毒杀田家二老的人了。”
“你怀疑是今天你带来的孩子?”仵作问。
“一个孩子,我不至于去怀疑她。”
“这么说你是怀疑她娘了,那妇人你也见了,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像有胆量杀人吗?到是那孩子,临危不惧,处处护着她娘,很有见地。”
“你怀疑是那孩子下的毒?”郑捕头向来听仵作的分析。
他这几年能连续破了几桩命案,都是仵作给了他良言,他说的话,句句都是有凭有据的。
仵作摇头,“那孩子虽有见地,但也不至于下毒杀害她祖父祖母。”
一个有见地的孩子,怎么会做如此明显杀人之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