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经年从来没有跟苏心棠接过吻。
准确的来说,她曾经触碰到他唇一次,就是在圣诞节前夕的酒吧当中,苏心棠趁着男人没有防备,唇跟对方的唇贴了一下,连吻都算不上。
而饶是这样,佟经年也用手帕足足擦了好几遍自己的唇瓣,厌恶充斥而出。
再到后面,不管两个人有多么情迷意乱,就算他达到了高潮,苏心棠想要来个kiss表达一下兴奋的时候,佟经年也能轻巧又准确的避开苏心棠送上来的吻,就像是一个纯情坚贞不屈的烈女子。
如果这位“烈女子”的大屌没有插在她的小穴,把她日的死去活来,可能更像一些。
苏心棠之前都觉得佟经年怪有意思的,搞这种形式主义,不过反正也亲不着,她也就没有再关注了,好像她有多想亲他高贵的嘴唇一样。
而现在——
不是她去吻他凑巧亲上的,而是佟经年主动的吻上了她。
气息交融,苏心棠睁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微长的发丝下眸子漆黑一片,深沉似海,鼻梁高挺……
他有一张很出色,不亚于当红男星的皮囊。
他的气息很美妙。
佟经年吻得很专注,两片薄唇先是在女人软软q弹的唇瓣上轻轻触碰着,紧接着开始慢慢厮磨,到了后面,他像是不再满足于这种接触,试探着伸出了舌,从苏心棠本来就微张的唇间侵入,撬开贝齿……
苏心棠是抱着放任逐流的态度,她望着面前的脸,就能觉得赏心悦目。
凭心而论,佟经年吻技并不好,处男吻技,刚才甚至用牙齿碰到了她的嘴唇,辛亏没有出血。
不过她在不久前已经知道对方就是处男,也许他从来没有接过吻?
那就原谅他。
在苏心棠看来,努力探索解锁吻技的佟经年,就像是一个小学生。
不过她笑不出来,因为他真的很认真专注又虔诚。
这种神色苏心棠之前看到过,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苏心棠曾经就觉得自己很吃这种。
她静静地躺在那边,手指不自觉的抱住男人的头,纤长的手指深陷入男人的发丝当中。
佟经年其实进行的并不顺利,他有点不得章法,即使不得章法,佟经年也要承认这种自己之前以为的口水跟口水交换的活动,居然出奇的舒服。
她的味道甜甜的,不过不会太齁,像他这种不爱甜食的人也可以适应。
苏心棠感受到男人探入檀口中的舌停歇不前,他整个人也拧着眉,遇到了难题的模样。
于是苏心棠喉咙处发出了两声闷笑,在男人锐利的目光凝视过来之前,她就已经仰起脸,迎了上去。
从单方面的探索,到双方的互动。
苏心棠在引导着佟经年,在这方面上,她很有耐心。
……
唇齿相依,不断的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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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着,水声儿不停地在房间里响起。
呼吸变得很重很重,炙热的呼吸互相喷洒给对方,带来一阵酥痒。
床上不管是外貌还是身材都极为出众的男女,就像是亲嘴鱼一般,完全不知疲倦,不愿分离。
苏心棠发现高智商不管做什么都很快,就像佟经年刚才在亲吻这方面完全是青铜选手,菜鸟的不能菜鸟,而在她的教学跟引导下,他居然快速的找到了要领,如法炮制。
虽然不能说立刻达到了王者平准,但是最起码在这方面,她不是单方面碾压的姿态出现了。
对方越来越强势,苏心棠都被吻得气喘吁吁。
而每当她觉得自己要被吻得背过气去的时候,就会伸出手揪一揪佟经年的头发。
颇有点拔老虎毛的架势,在第一次揪对方头发的时候,佟经年的神色也并不怎么好看。
不过苏心棠还是不管。
不愿意被揪,那就不要亲亲了。
好在佟经年并没有真的阻拦,也不知道是读懂了苏心棠的意思,不愿意放弃这个刚得到的新鲜游戏;还是纯粹懒得计较。
苏心棠是个自恋的人,她认定是前者。
反正在这一会儿两个人就形成了默契,苏心棠揪一下他的头发,他就稍微松开一些来,唇齿间连着一根银线,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拉长,很是糜乱。
他盯了她一会儿,薄唇再次凑了过去。
不光是亲吻造成的水声儿,还有庞大高昂的性器在小穴中不停地搅动的声音,那边早就泛滥成了一片汪洋,也许亲吻是打开性的开关,苏心棠本来身子就娇软,水儿很多,但是这次被吻得更加情动,身下的水儿已经可以称得上泛滥。
吻着吻着,佟经年也并没有放下身下的动作,不光上面用薄唇封住女人的小嘴,下面的小嘴也安排的明明白白。
苏心棠没有说什么duck不必,因为确实很快乐啊!
她拥有了双重快乐!
在这一天中两个人换了很多种姿势,也换了好几个场所。
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在床上面对面用最传统的姿势做爱,再然后就变成了女上位,苏心棠再次体验到骑马的快感。
当她整个人腰疼的不行,成为软脚虾之后,佟经年抱着她去了洗手间。
并不是帮她清理,一边清理着,他自己也走进了浴缸里。
这次倒是没有让苏心棠跪着滑滑梯,她已经软的不行了,被她抱在腿上,采取骑乘姿势。
再后来——
地毯,落地窗,到处都是他们的战场。
气息交融着,身体完全重合。
在濒临达到高潮的时候苏心棠对佟经年大喊——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君ps:2400珍珠加更,我真的好棒棒,夸夸自己
质问关系
磨人的小妖精?
佟经年是彻头彻尾的被女人这时不时冒出来的话给惊到了,完全不能理解,而且他也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他以前表达不喜欢的做法是跟苏心棠提出抗议,斗嘴。
很显然,在带点颜色的斗嘴方面,佟经年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现在他解锁了新的方式。
封嘴。
薄唇再次凑了过去,把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堵住。
苏心棠被吻得发晕,从里到位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苏心棠觉得自己的嘴好像有点发肿。
被亲的。
在没有亲到佟经年之前,苏心棠还有些耿耿于怀,而现在解锁了这项技能,他还真的学以致用,快要上天了啊!
……
苏心棠是白天到的佟经年公寓,等结束之后天都快黑了。
迷迷蒙蒙醒来的时候,除了身上有些酸疼之外,还算清爽,没有事后黏糊糊的感觉,如果有的话苏心棠绝对会发疯,二话
不说就往洗手间冲。
很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至于是谁清理的更是不言而喻。
苏心棠动了动手脚,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倒是没有深究什么佟经年给自己清理是不是爱她之类的,毕竟她黏糊糊的,
对那个洁癖来说,怕也是很难忍耐。
苏心棠甚至可以想象他一边拧着眉,一边像是清理脏东西毫无情欲的把她搓干净的模样。
而现在那人坐在床尾,衣服已经穿好,还是整整齐齐的西装,背对着她,所以苏心棠也不知道他的神色。
以前两个人在做了之后基本上不太会碰面,佟经年通常起来的比较早,不是去清洗,就是去做吃的。
苏心棠凝视着男人的后脑勺,最后愤愤的发现。
艹,这个男人连后脑勺都帅。
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苏心棠懒得动弹,从被子里伸出小jiojio,踢了一下男人的腰。
好的,这次男人如愿以偿的转过了脸,审视的目光望向懒洋洋窝在被子里的女人。
“佟先生,你是在思考人生哲理吗?”
想的那么认真。
苏心棠歪着头诚心调侃,她其实本来还想坐起来,不过考虑到被子下面一丝不挂,还是不了。
当然不是害羞,在她字典里就没有那两个字。
主要是她浑身酸的不行,不想再撩拨佟经年,开了荤的神仙也如狼似虎。
“苏心棠。”
男人喊了她的名字。
苏心棠,“嗯?”
他问道,“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
佟经年的声音很沉稳,仿佛再次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高岭之花,不是情动的时候带着情欲的模样,也不是被戳破是处男的
恼羞成怒。
这句话苏心棠曾经在佟经年质问她为什么回去酒吧的时候发给过他。
而现在佟经年把这句话给拽了出来。
他也想从女人嘴中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她风风火火,霸道的把他整个住所都占据,所以……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很在意?”
苏心棠挑了挑眉。
对于佟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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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
“炮友?”
不得不说,这好像是最能梗概他们关系的。
佟经年很显然不怎么满意,他瞥了一眼有恃无恐的女人,伸出手,指着门。
“现在,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苏心棠:???
黑人问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