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看了看,“上海就不用去了吧,既然到武汉了,咱们应该去宜昌看看姐姐才对。”
“你以为我不想么?”我说,“姐姐隐居的那个地方我根本找不到,师姐嘴又严,怎么问都不说。她不带咱们去,咱们是找不到的。其实我也是傻了,上次去的时候应该用手机定一下位的,可见到姐姐之后光顾着激动和崇敬了,压根就没敢动那个念头。”
叶欢见我有点低落,赶紧安慰我,“别这样,怪我了,不该提这个。姐姐不想见人是有她的考虑,咱们就不要按俗理来了,只要心里念着她,为她祈福就好了。”
我笑了笑,“嗯,等什么时候师姐那边有话了,咱们再一起去,我也想让姐姐见见你这个弟媳妇。”
她脸一红,“别这么说了,咱俩是有实无名,你忘了吗?”
“实是对自家人说的,名是给外人看的”,我拉住她的手,“这样吧,咱们明天一早先去西安,至于下一步去哪,到哪再说,怎么样?”
“说走就走?”她眉毛一挑。
“爱要奋不顾身”,我看着她,“旅行要说走就走,不等了,就明天了,天大的事你也给我放下!”
她淡淡一笑,“好,听你的。”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功法真是有奇效,你气色真是好了太多了,再闭关几次,应该就能生孩子了吧?”
她摇头,“恐怕不行,身体是恢复了很多,但是内伤还没完全好,越往后越难,恐怕下半年我陪你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没关系”,我把她揽到怀里,“只要你身体恢复过来,一切就都值得了。明天咱就走,等我回来之后就要面对灵犬十三门了,一忙起来时间就不好说了。”
“嗯”,她点点头,“那我去订票。”
在她打开电脑订票的工夫,我悄悄地溜进浴室迅速冲了个澡,然后蹑手蹑脚的又回到了卧室里。
“明天走的话,火车票没有太合适的,机票还可以,要不然我们……”她回头一看我,愣了一下,“你……”
我坏坏的一笑,一把将她抱起来,“坐飞机去吧,明天去机场买票,这事就这么定了,该办正事了。”说完我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的唇,她轻轻推开我,“你别这样……我还没洗澡……”
“我洗了就行了”,我眼睛喷火似的盯着她,“已经忍那么久了,我现在就想吃原汁原味的你……”
她扑哧一声笑了,“你当我是什么呀?”
“不管是什么,反正你甭想跑了”,我把她抱到床上,边热吻边脱她的衣服,她无力的挣扎着,“林卓……等等好吗……我去洗个澡……”
我停下动作,凝视着她,“叶欢,上次我受伤了,没联系你,你怪我么?”
她不说话了,眼睛里瞬间噙满了泪水,轻轻的搂住我的脖子,主动凑上来吻我。我动情的吻着她,“我不想……打扰你……对不起……”
“傻瓜……”她喃喃的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不想说话了,粗鲁的褪去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激动的压了上去。
半个多小时候,一切平静了下来,我伏在她胸口喘息起来,闭着眼睛体会着她给予我的美妙感觉。叶欢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静静的看着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一缕月光,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想什么呢?”我喜欢闻她的体香,那是一种让我陶醉的痴迷。
“林卓,我不是个合格的女朋友”,她轻轻地说,“我不能照顾你的生活,也不能跟你一起办事,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我起身抱住她,“怎么这么说?这不是特殊情况么?别想这么多好么?”
她轻轻推开我,坐起来抚摸着我腿上的伤疤,“现在怎么样了?”
“早就没事了”,我一笑,“其实回来的时候我是想找你的,可是那会你不是正闭关么,我不想让你中断,所以就……”
“我知道你受伤的时候,你已经去日本了”,她淡淡的说,“是师姐告诉我的,幸亏有薛婧过来照顾你,不然我会自责一辈子。林卓,我不是吃薛婧的醋,如果以后万一再有这种情况,你不许瞒着我。”
“可是你在闭关啊”,我说。
“是闭关重要还是你重要?”她看着我,“你为了我,命都可以不要,难道我就这么不知轻重吗?”说着她眼睛下来了,“我知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哭了整整一夜,我不是怪你不告诉我,我是心疼你。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你看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没想到自己成了你的包袱,在你受伤的时候都不能为你做点什么,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起身抱住她,“别说了,下次我感冒了都告诉你,好么?你这傻丫头,你觉得闭关不如我身体重要,可在我看来,你练功是最重要的事。我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就算薛婧不来,周延都可以照顾我。可要是因为我耽误了你的恢复,那我心里能好受得了么?闭关的时候不能轻易被打断,那后果会很严重,咱们都是过来人,难道这点事都不能正确理解么?”
“可是我……”
我按住她的嘴唇,“什么也别说了,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把那规矩改一改,咱们度假的这些日子里,别限制我,回来之后再照旧,行吗?”
“难道我只有这点意义了?”她幽幽的看着我。
我笑了,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脖颈,“你个傻丫头,如果没有你,我活着都没意义,你还觉得自己的分量轻吗?好了,说再多也没意义,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用行动来弥补我吧,我可饿坏了,今晚你必须让我吃饱,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第五次结束的时候,叶欢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气喘吁吁地看着我,“把薛婧的电话给我……我得让她来救我……我惹不起你……”
“哈哈哈……”我笑了,“头一次听说这种事还请援兵的。”
“你饶了我吧,明天还得赶飞机呢”,她几近哀求的跟我说,“我真的吃不消了,好几天呢,你别撑着,好吗?你看看都几点了,我们还是……”
我没理会,直接用热吻封住她后面的话。
那一晚我创下了记录,整整和她缠绵了六次,几乎是一夜没睡,真是吃饱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腿软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很幸福,真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让我每个月都腿软几次,那就太好了。
放肆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的飞机上,叶欢靠在我怀里睡了一路。我的内功远比她要强,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坐了一小会,基本就完全恢复过来了。看着怀里熟睡的漂亮姑娘,我会情不自禁的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有实无名。可不管生活怎么改变,我俩之间的那种默契永远都在,这种感觉不足以对外人说,只有我和她才明白。
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看着我舷窗外的云海,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当初我对叶诚谦大师说要凑八千万的聘礼,现在早就够了。我想今年或者明年找个合适的机会,请爸爸和师父出面,陪我一起去香港,到叶家去下聘礼。将来我娶进门的名义上的妻子应该是薛婧,但叶欢却是林家毫无争议的媳妇。即便这辈子不能领结婚证,我也不在乎了。结婚证是离婚的时候才能用的上的,叶欢和薛婧我都是准备照顾她们一辈子的,既然不能受法律保护,那就按中国的传统规矩,做足了吧。
想到爸爸妈妈,我心里一阵酸楚,去年过年就没回去,算来我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们了,按说也该回去看看了。妈妈是个麻将控,有牌打就整天都乐乐呵呵的,可爸爸一直在担心着我的情况,这么久了,我却连个电话都不敢随便给他打。
既然武汉不能去,那干脆在西安玩两天后就去天津吧,我看了看怀里的叶欢,这媳妇,也该带回去让二老看看了。
正琢磨着,后面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喂,真巧哦,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