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感谢盟主大珰“峰哥98”同志能够再次报销魏公公差旅娱乐经费五百两!
公公表示,今日滴答于我者,明日必哗啦于你。待皇明一统宇内,各国镇守中官由尔任挑。
……
对郑紫同志的工作进展一开始不是太顺利。
主要是郑紫同志个人思想这一块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受工作性质和大环境影响,已经三十岁的她开始考虑个人问题,并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但这个想法还停留在表面,没能深入下去。
在这个思想阶段,形式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错误,郑紫同志是经常犯的,这一点是要着重说明的,也没什么害羞和惭愧的说法。
所谓形式主义,就是干摩没动作;
所谓教条主义,就是始终保持同一动作,不知变通。
当然,作为尚宫,对于男女之事,郑紫同志肯定是不陌生的。在她成长的岁月,贵妃娘娘和皇爷有时候在生活方面也都是不曾避过郑紫同志的,甚至有几次收尾工作都是郑紫同志亲自负责。
如此,再加上宫人间的悄悄话,以及曾见过的对食,郑紫同志的理论知识必然是扎实的。
她所欠缺的不过是实践而矣,也一直盼着能够实践,但因为一些流传的原因,郑紫同志对于实质性的工作突破会带来的一些后果也有些害怕。
她比较怕疼。
这就导致一个复杂情绪和思维的产生,一方面渴望实践,以验证那种事是不是如世人所说的神仙之乐;另一方面却又深深抗拒,不愿或者说不敢走出那一步。
这种复杂的情绪让魏公公的工作开展的自是不太顺利,可以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
为了化解郑紫同志对于人生问题的一些不必要的担心和忧虑,以及尽可能的放松心情,进屋后的魏公公尝试用谈话交心这一工作手段来让紫姑姑能敞开心扉,从而放飞自我,迎来人生中具有重大意义的时刻。
“……你看是不是让我坐下说话,一直站着腿酸呢。”讲了一通大道理后,公公随口说道。
“这…”
和衣裹着被子的郑紫脸红了下,最终被魏公公清澈而纯真的目光打动,微微点头。
魏公公便坐了下去,不是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而是坐在了紫姑娘的床榻边。
两者间的距离一下就拉近了。
许是受到上次在义州魏公公曾经有过不自觉的动手动脚影响,郑紫本能的往床里边挪了挪,似是很害怕魏公公的双手会突然伸进被窝对她做出羞羞的动作。
好在,魏公公没有那么做,他仍旧深情而真诚的望着这个比他大了几岁的郑姑姑。
谈话开始变得有趣,公公开始说起了外面的种种见闻,在各种奇怪见闻当中,公公偶尔会随意的提上几句当地有关男女之事的民风民俗,这让紫姑娘好奇有余也是听的有趣。
谈话尺度也在不经意间开始放大,郑紫同志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尺度,有时还会很惊讶的问上一句如“还能那样么?”“呀,太不要脸了吧”、“真能放进去?”之类的天真问题。
公公一一笑着解答,告诉郑紫同志,这个世界不是单咱一个大明,还有很多很多的国家,也有很多很多的人种,每个人种又有各自不同的习俗,但在繁衍后代这个问题上,大家却都是大同小异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礼的区别。
“我华夏重礼,是好事,也是坏事,”魏公公正说着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郑紫很关心的问道。
魏公公一边拿帕子擦鼻子,一边道:“许是晚上降温,有些受凉。”
郑紫嗔道:“那你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
“这不想着你么…你知道么,想着你的时候,我这胸中就好像一团火在烧,热的很。”魏公公原本清澈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狂野和渴望。
“呀!…”
郑紫将脸稍稍侧了侧,不敢正视公公炽热的目光。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