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h)(1 / 2)

席间推杯换盏,男人们一边和美人们调情,一边把酒言欢,抛下政事繁务,只谈风流,好不快活。

卓君尧的手就没离开她的腰过,她是天生的狐媚妖精,美目流转,巧笑倩兮,一招一式都颠倒众生,撩拨得男人心痒难忍。

眼梢瞟过立在一旁的张伯川,他嘴角微翘,神情放松,看来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谭珍娴收回目光,举起桌上的白玉壶,斟满一杯琼酿,凑到卓君尧唇边,“长官,我们再喝。”

卓君尧紧盯着她因酒意而略显酡红的粉脸,眼神幽深似海,令人猜不透心思,可行动上却无比配合,张口去接,谭珍娴皓腕一翻,些许酒液就这么洒落下去,恰好滴在他裤裆里。

“糟糕,瞧我笨手笨脚,弄湿了呢~”她掏出丝绢,纤指柔荑就这么蹭了上去——

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谭珍娴嫣然一笑,眼中顿时艳波横生,葱指缠着那方手绢儿不怕死地继续在他腿间轻撩,“怎么办?脏了~”

卓君尧很阳刚,她记得的,只是当时对他无感,每次行房都敷衍。

此时被情景催化,她下面那话儿有些馋了,贪恋起面前这具魁梧硬朗的躯体来。

想被他压在身下、想他有力的双臂举着、想跪趴在他面前,被用力地贯穿。

她瞟了桌上的那壶酒一眼,这酒不对劲,定是加了助兴的媚药。

“你再摸,就更脏了。”他握住她作乱的手,嗓音低哑,掌心火烫。

谭珍娴被他这一语双关的荤话弄得俏脸一红。

没成想这个一向冷肃的卓君尧也有如此轻狂的一面。

旁边的陪客颇有眼力价儿,“诸位,今日尽兴,酒席便到此散了吧,再喝下去,良宵苦短,岂不怠慢了各位美娇娘。”

男人们会心地哄堂大笑起来。

攒局人又招呼来张伯川,“老板,挂账,今天这里所有姑娘都带出馆行事儿。”

“好嘞~”张伯川一揖,“烦请长官跟我去签一下局票。”

妓馆有妓馆的规矩,带姑娘出去过夜是要签章的,类似合同,到时万一有了什么闪失,也好说理。

姑娘们便都先退下了,回房换了衣服拿上些必备细软,再让大茶壶送到贵人们的车上去。

大茶壶们还得跟着,美其名曰“护送”,实则怕姑娘逃跑,一直要看到姑娘回馆为止,蒋芳女扮男装,跟在他们后面。

卓君尧今天是开着军车出来的,苏联的嘎斯吉普,底盘很高,抗震性能极好,可却不利女性,跨上车腿都要抬老高,看着不雅。

他发现了她的窘态,手搂着她的腰一提,便将她捉鸡仔似地抱了上来,稳稳坐进了他怀里。

“谢谢~”她的手臂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胸脯有意无意紧贴他宽阔的胸膛。

臀下那根粗长的物什像是活物一般往上翘了翘,谭珍娴隔着衣服都觉得它戳得她腿窝儿生疼,她心里发笑,都说美人关英雄冢,天下有哪个男人逃得过色字当头一把刀?

“长官~”她起了捉弄的心思,“您这裤子里是放了柄枪么?硌得知蝉好疼呢,拿出来可好?”

“你倒是拿。”他声线还算平稳,可嗓音已被高涨的情欲灼得嘶哑。

喝过春酒的身子不好受,谭珍娴知道,她腿窝里也湿着呢,卓君尧抱着她手都没往别处乱碰一下,已是异于常人的克制。

可她就想挑战一下军人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软腻香滑的小手往下探,那物件已肿大到把裤裆都撑变了型,裆口有粒纽扣,她解了开来,一大坨活肉就像得到了解放似地崩出。

“这憋屈的,长官可真是受苦了。”谭珍娴伏上他肩,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语调低声调笑,樱唇就点在他耳垂上,手指也没闲着,抚琴一样隔着底裤在那根硬肉上来回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