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先皇的指婚,太后纵使不愿也得答应,秦忧你是个女人,你夺了我的清白,就要对我负责。”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驿站。”秦忧愧疚的低下头,恼怒系统让她攻略的都是女尊男子,攻略了还不负责,这不是存心欺负他们嘛,薛非倾还算坚强的,万一遇到一个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想不开投井怎么办。
“不用你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去。”他咬了咬牙,见她还是不为所动,难免又耍上了脾气,执拗着非要跟她对着干。
秦忧原地不动,显然被他的一连串举动弄的一头雾水,见她没有跟上来,薛非倾回过头朝她吼道:“你愣着干什么!不要说要送我吗?”
“你不是说让我不要送了吗?”她背着古琴,慢吞吞的挪着脚步。
“那好啊,你让我自己回去,别跟着我!”他一甩袖子,气冲冲的走下楼梯,一时间酒意上涌,身子差点栽倒在楼梯上,还好秦忧扶住了他。
绘青听见了响动,有些犹豫的站在楼下看着他们,问道:秦姐姐,需要我帮忙吗?“
薛非倾软软的依在的她的怀里,双手紧紧搂抱着她,恨不得把腿也粘上去,可一见着绘青这个白嫩的少年,脸色当即变了又变,摆出公子爷的派头,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几眼,斥退他:“哪里来的没规没矩的小厮,还不赶紧离开。”
绘青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蒙上一层雾气,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手帕都快要被白玉般的小手绞成了烂泥,他不顾秦忧的道歉,转身就跑。
秦忧叹道:“绘青是酒楼老板娘的儿子,可不是什么小厮。”
“别人的儿子,叫的这么亲热做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儿子。”他阴阳怪气的嘲讽道,他就是见不得这些小狐狸精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秦忧的身份容貌在京城里的时候就是个香饽饽,即使现在落魄了,没了尊贵的身份,可单凭着这张脸和温柔的性子,试问哪个男儿家不动心,可是这些男人想要动他的女人还不够资格。
他拿太后七皇子没有办法,对付这些狐媚子可有的是的手段。
“你总是让我收拾你惹的烂摊子。”秦忧恼他,可也不能真扔下他不管,只得送这个醉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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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倾在楼梯上滑的那一下,只是突如其来的眩晕,并不是真醉,被马车颠簸了一会儿就清醒了,但他仍是装着真醉的模样,窝在她的怀里,汲取她身上的温暖,心里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恨不得陪她一直在这穷乡僻壤住下去。
任由她把自己扶上了床榻,又趁着她出门打热水的功夫,把自己的衣衫解下来,只着纯白的亵衣亵裤,亵衣的衣领被他拉开,直到镜中的自己露出半个雪白的胸膛,才满意的笑着。
秦忧端着热水回来,刚放在桌上,薛非倾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喉咙哽咽着,只是低低的哭,声音压得又弱又低,哭的梨花带雨,背脊无助的抽泣着。
好半天,他才哽着喉咙,弱弱道:“你去哪里了?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好不好?”
秦忧一怔,无奈的看着哭泣的男人,不由感叹,他这糊弄人的功夫见长啊,见来硬的没用,又用上怀柔之计了,还把衣衫都脱了,胸膛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晃着,摆明了今晚想勾引她。
“你先洗脸,别把眼睛哭肿了,不然明早儿可不好看。”她轻轻说道。
他抱着她,把头埋进她的颈间,用力的蹭着:“我要你给我洗。”
秦忧现在又饿又累,实在没心情陪这大公子玩游戏,冷冷推开他:“你自己洗,我还要回家睡觉。”
他反握住她的手掌,精致的小脸泪痕犹带,冲她暧昧的笑着,连身子也靠了过来:”你那个破家哪有驿站舒服,今晚陪陪我不好吗?我随你摆弄。”“我那已经好硬了,不信你摸摸。”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胯下蹭。
秦忧恼怒的抽回手,抱起古琴就往外走,薛非倾心口被她气的一阵绞痛,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再也忍不住的簌簌落下两行清泪,恨不得拉着她两人一起烧死得了,他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抄起茶杯扔在墙上,狠狠说道:”你再往外走一步试试!”
“我想走,你也拦不住,与其跟我在这耗着,还不如好生睡一觉。”心底对他的愧疚是一码事,可由着自己和他越陷越深更令她害怕,女尊国的男人跟牛皮糖一样,又黏还塞牙,若她真因为一时心软留在这,七皇子必定会找上门来,那个时候想解释都说不清了。
“你以为跟我划清界限就没事了吗?”他在身后愤然怒道,“一个月后行宫修缮完成之时,太后会亲临此地,他是来找你的,你以为你躲到了这个地方,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了吗,连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你一个代罪之人,我今儿不妨就告诉你,秦琉邺他必死无疑。”
秦忧回过头,神色淡淡的说道:”你不也是一样嘛,姬桓连七皇子都敢杀掉,你一个五品小官又能活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