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修真之一日为师 君不弃 2382 字 17小时前

“这特么是什么?”

对着系统面板上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叶舒十分无语。

“本月‘限时免费’。”系统的声音冰冷依旧。

“不是,我认识这上面的几个字。”叶舒摆了摆手,“可是这莫名其妙的东西有什么用?”

好不容易系统主动发福利,弄了个什么“限时免费”出来。叶舒兴冲冲点开一看,光秃秃的兑换栏上就躺着快铁牌,上书生死铁券。

“生死铁券,系统提供的限制型法宝,无法在兑换系统获得。功用,宿主与目标建立亲密或仇恨关系,即可对目标做出复活或死亡的指令。”

听起来很拉风是不是?其实这件法宝十分鸡肋。

首先,叶舒必须要和目标有因果关系,绝对不能是陌生人。如果她想弄死别人,那家伙对叶舒的仇恨值还得高于500。想复活别人,要求就更高了,亲密值必须达到2000。

更坑爹的是,这个生死铁券的作用范围不能超过三百米,目标修为不能高于叶舒一个大境界。叶舒每突破一个境界,才能动用铁券一次。

每动用一次,叶舒就得折寿二十年。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还必须得是目标主动攻击或者请求叶舒,叶舒才能使用铁券。

条条框框罗列了一大堆,叶舒立刻对这块牌子失去了兴趣。有这闲工夫,她早就一剑杀上去了,这不是蛋疼嘛。

万万没想到,叶舒也有蛋.疼的那一天。

听了叶舒的问题,聂弘安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要徒劳挣扎了,不管你如何拖延时间,今日你都必死无疑!”

“呵呵。”叶舒朝天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换句台词嘛,这样很没有创意诶。话说我叫你你到底敢不敢答应啊,还是你不叫聂弘安?叫聂老狗?”

“你!”聂弘安顿时被气了个倒仰。

“啊,难道你也不叫聂老狗?聂狗蛋?聂黑狗?聂大狗?还是聂花花?”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聂弘安须发皆张,“原想留你具全尸,你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手辣!”

“别介啊,聂猪蛋也挺好听的。”叶舒却不管不顾,一改之前的高人形象,不停给聂弘安起着各种难听的别名。

看在众人眼中,只觉得这人已经失心疯了。眼见死到临头,既不反抗,也不逃跑,只能疯疯癫癫地辱骂对手。

“师父……”顾浚紧紧握住手中的剑柄。不管别人如何想,他相信叶舒,师父绝对有后手。

而此时的叶舒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顾浚希冀的眼神,聂弘安近在咫尺的攻击,周围人的议论叹息……她双目紧盯着半空中的显示屏,聂弘安的仇恨值正飞速高涨——430,440,450……

快!快!快!那金光已逼近她眼前!

终于,叮的一声,仇恨值定格在了500。

叶舒闪电般抛出一张铁券:“聂弘安!”她右手在空中写下一个墨色淋漓的大字,“死!”

下一刻,她施展千万化影遁,瞬间遁出三百米。而聂弘安仿佛被一只大手抓住了,竟生生被定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聂弘安尚未反应过来,忽觉口不能言、耳不能听,连呼吸都不畅起来。

他不知道,在围观众人的眼中,他所在的那片空间竟一阵扭曲。随着无声的扭曲变形,他的身体慢慢弯折,鼻子颠倒在了嘴巴下面,四肢竟断成了三截。

那扭曲渐渐压缩,渐渐变小。仿佛有噗的一声,聂弘安整个人被压缩成了一个点,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原处。

“这,这……”跟着聂弘安来的聂家修士惊恐地望着空荡荡的地面,聂弘安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连一点粉末都没有留下。

“你,你……”所有人转而看向一脸平静的叶舒,此刻,她脸上的浅笑,只教人心惊胆战。

“快逃!”不知有哪个聂家修士先行出声,巨大的恐惧带动了所有人,他们手忙脚乱地朝前跑去。别说围住叶舒了,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这是怎样的力量啊,那个看起来普通的蓝衣女人,必然是个深不可测的大能!

“都给我站住!”乱哄哄的人群外猛然传来一声娇喝,“舞阳城街头不得斗法,尔等是不知这条规矩吗?”

“是司家的人。”修士们议论纷纷,“竟然惊动了司家。”

司家?叶舒心头一跳,看样子事情不好收场了。

司家的名头果然响亮,那帮刚才还慌不择路的聂家修士立马乖乖停在了原地。人群自动从中间分开,仿佛船头划破波涛,一列玉带罗衣的女修从远处款款而来。

他们各个姿容妍丽,仙气飘飘。足尖轻踏在地面上,便如蜻蜓点过荷尖,透着说不出的轻盈美丽。

就在他们身后,一辆白玉凤车翩然而至。车上珠冕琳琅,只影影绰绰看得出来,车里坐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

好大的派头,叶舒不由在心里啧啧有声,不愧是修真界土豪。

“少爷。”那当先出声的女子袅袅走到车边,“刚刚的斗法就是在这里。”

“人都没走吧?”那少爷出声问道,声音低沉醇厚,悦耳动听。

“婢子已让他们留下了。”

“哼,一群狂妄之徒。”少爷不满地冷哼,忽而一掀车帘,露出一张剑眉星目的俊脸,“是哪几个目无法纪的家伙在舞阳城街头斗法,给我站出来。”

在场修士齐刷刷转过头,动作出奇一致地看向了叶舒。

卧槽,卖队友啊你们!

叶舒正打算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却见那少爷猛地剑眉高扬:“顾浚,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死了吗?!”

☆、第17章 霸道少爷

又一个顾浚的熟人,叶舒无奈地想。难道自己的幸运e终于发作了?要不怎么今天接二连三碰到意外。

那少爷已经从凤车上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袭紫金暗纹的锦袍,足蹬云靴,头戴玄冠,十足十贵介公子打扮。施施然在人前站定,两列侍女在他身后齐齐垂首。又有一左一右两朵娇花,面带笑意地候在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