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中,我们没抓稳烨老板,竟让他掉了下去……我和文斯特面面相觑……
“哎,差点砸到我,死胖子接住了,你们快下来,船已经开下海了。”下面的元安大喊着。
“你走你走!”我推着文斯特,把他推上了栏杆。文斯特冲我点了点头,滑了下去。
当文斯特滑下去后,我也赶忙爬上栏杆,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下,船长室外,一个人影趴栏杆那,好似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第一个反应是那具骸骨,恐惧感让我一时没抓稳绳索,我就这么直直的掉了下去。
“噗通”一声,我落入了水里,随后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捞了出来。
“这破船还没开走,你这么急着下来干嘛。”元安冲我笑笑。
我回忆了刚刚的场景,嗫嚅着:“船长室外有人,好像是那具骸骨。”
文斯特此时才从绳索上下来,冲我走过来:“那具骸骨啊?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走了走了——”阿成正招呼着,“轰隆”一声,鬼船已经开动了。只是我们不知道是海浪推走的,还是真有人在驾驶。但鬼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下沉。
“上岸上岸!”阿成捞起烨老板,就向岸上走去。我看见了,急忙过去帮扶着,和阿成一起上了岸。
我们几个一上岸,就瘫倒在沙滩上,直喘气。
我好奇鬼船去哪了,直起一半身子。我惊恐的看见鬼船向海里开去,但已经沉了大半截,直到鬼船消失在视线里……
“好了,我休息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这里真是没有好东西。”文斯特嚷嚷着。
元安爬起来,扶着腰:“走走走,我累死了,我要睡觉,差点被死胖子砸死,还好我闪得快。”
我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烨老板,我爬起来,让文斯特把手电丢过来,接过手电立刻照了照烨老板。
烨老板任然在昏迷着,我招呼阿成过来看看。他先是试了试烨老板的鼻息,又压了压他的肚子。烨老板又吐了点海水出来。
阿成一看有戏,立刻快速且有规律的压着烨老板的肚子。随着阿成的按动,烨老板喷着一批又一批的海水,喷了大概两分钟后,最后一批海水被排了出来。
但烨老板仍然没有醒,我见阿成伸出了手,冲我诡异一笑:“嘿嘿嘿,来来来。”
我立刻明白了,也伸出了手。我两一边一下的排着烨老板的脸。“噼噼啪啪”的拍脸声在海滩边洋溢着。文斯特和元安听到了,也好奇的围了上来,嘿嘿笑着。
随着烨老板脸色渐渐红润,烨老板咳嗽了一下,开口怒骂着:“操操操!谁拍老子!”
“哈哈哈哈哈!”我们四个都笑了。
烨老板表情扭曲的,挺了起来,又倒下去了,睁开眼睛看着四周:“靠,谁打我脸?诶?你们怎么在这?”烨老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们,“没想到我们在天国相遇了呀。果然有缘!”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来到天国,你先说说你怎么在鬼船上的。”
烨老板听后,愈发的凌乱:“什么鬼船,我跟着曹院长他们过来的,说这里有海底遗迹。哎!我靠”烨老板一拍脑袋,“曹院长他们在哪?我们潜下去后到达了一块海底岛礁,遇见了海妖!”
“然后呢!”我们都惊讶的问到。
烨老板又摸了摸脑袋:“哎,我这记性,我记得后来来了个漩涡,我们被转晕了头,然后……然后我不知道了。”
“曹院长?你们来了多少人?李晶来了吗——?”话一开口,我就有些后悔。幸好,烨老板他们没说什么。
烨老板继续说着:“来了……来了我,曹院长,施大爷,还有你班同学,都来了!李晶那小丫头,倒是没来,我们学长学姐都没来。”
“哦……”我送了一口气,“哎,不对!他们人呢?!”
“还在海底吧?”烨老板坐了起来,“你刚刚怎么找到我的?”
“刚刚遇见了塞壬,然后鬼船开过来了,你就在那鬼船上立着,很是诡异。”阿成解释着,“后来我才发现你是被钩子勾住了,不然我真以为你诈尸了。”
“哦哦,那……其他人……”烨老板说着,突然咳嗽了一下,随即呕吐了,“尼玛,这是海藻吧,海带?”
我们都闪开到一边,捏着鼻子,元安骂骂咧咧的:“死胖子,吃这么多,怪不得这么重,刚刚差点被你砸死。”
烨老板伸出手:“来来来,扶我起来,我要去医院看看。”
我们几个把他拉了起来,文斯特建议:“我们先回去吧,武器都消耗光了。”阿成听后踹了他一脚:“你妹滴,刚刚差点被你炸锅!”被文斯特躲了过去:“嘻嘻,热包子,给你吃还不高兴?。”
我们几个一起回到了帐篷里,把重要的东西收拾好后,回到了船上。船夫早已醒了过来,在那调试着无线电信号和导航,文斯特吩咐他先开回基米港,又带我们去到了休息室。
我们将就着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躺在船上,倒头便睡……
第十九章 地震(求推荐求月票求打赏订阅)
第二天凌晨时分,我们安全到达了基米港。一下船,我们便带着烨老板去到了最近的医院。给他安排上了一些检查。
我观察到这家医院时不时会推进来一些病人,医生的脸上也是眉头紧皱,是出事了嘛?我越想越好奇,迫切想知道答案,于是我悄悄拉住文斯特:“你去打听一下发生了啥?怎么这么多病人。”
“哦,昨晚这里发生了轻微的地震,引发了海啸,听说连那边的奥林匹斯山都发生了泥石坍塌。”文斯特回答了我,又见我一脸的不相信,解释到,“今早油轮的无线电广播说的。不是特别严重,这些推进来的人好像是出去打鱼的渔民。还有山下的村民。”
“渔民?”我一愣,想到曹院长带来的同学们。会不会也在里面。我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就要打给张秋云,才想起手机早已泡水死掉了。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推进来的病人中寻找认识的人,然而人数比较多,我看都没看完,他们就被推进了医疗室。
我看了看一旁在玩着手机的文斯特,走过去拉上他:“来帮我打听一下,有没有一群中国学生受伤了。”
文斯特一脸不情愿,表示自己正在:联系伙计,重新拿物资。但我一直在那念叨着,他最终还是帮我问了问值班的医生。
我在一旁听着他和医生的交流,时不时还点着头,心想:难道真有情况?
等了一会,我终于看见他走了回来,边走还边摇头叹气。我心一慌,赶忙上前:“哎,你咋样了?问出来什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