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说着便要单膝跪下来的样子,初若桃立刻抬手拦着他,冷声道,“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个女人算什么!”
秦夜拉着初若桃的手,站起身来,慢慢将初若桃的腿扶到床上,自己也顺势躺在床边,将初若桃揽进怀里,温柔的道,“你就是你,莫要学别人。”
秦夜说到这里,猛然间想起以前的中曲山曾见到过一位绿衣姑娘,十分清新的感觉,但是,后来他便再也未见过那位绿衣的小仙子了。
初若桃挑眉,“我以前很喜欢穿红衣的,我练功时的衣服都是红衣,但是,自从与你相识后,我便在为穿过红衣。”我不想做别人的影子,可到头来,好像做的还是影子。
秦夜抬手捏起初若桃的几缕发丝,若有所思的道,“你红衣的样子我也见过。”
初若桃一愣,身子不自觉得绷紧,“你的意思是,你去过扬州?”
秦夜笑着看向头顶的床帐,眸色渐渐深远,“那一夜扬州下着很大的雨,秦清约我去茶馆品茶,泡茶的水便是接着天上落下来的雨水。”
“于是,我们直接将茶桌抬到了茶馆外的小亭里,我正要端杯饮茶时,一个巨雷落下,接着我便看见亭前的杨树下站着一个人,红色的身影。”
闻言,初若桃忽地想起来,有一夜她红人馆出来后便是遇了大雨天,雨下的很急,她便跑到一棵杨树下躲雨,不料,刚走到大树下,头顶就劈下来一个大雷,她被淋湿的衣衫立刻被雷炸的破孔翻飞,回到家时,忠叔说她脸上都是黑色的灰。
秦夜似没注意初若桃的异样,继续讲着,“一个大雷劈下来,将树下的人炸成了小黑人。”
“你才是小黑人!”初若桃忽然抬手堵上秦夜的嘴,脸色红的像抹多了胭脂一样。
秦夜握起初若桃的手,继续道,“我那时端着茶盏在那想了好久,谁家的姑娘这般蠢,竟跑到大树下躲雨?”
初若桃幽幽的叹口气,“唉,没办法,若不是我蠢,又怎么会被死皮赖脸的缠上你?”
秦夜又继续道,“我便随口说了一句,那位树下的姑娘还真是长的清奇。第二日,荞玉便来找我饮酒,还在酒中动了手脚,直到在寝殿中看到你,我才明白了荞玉的用意。”
“合着,那药是荞玉下的?”初若桃问道。怪不得她醒来的时候还没事,要走了才察觉到异样。
秦夜低头看向怀里的初若桃,壮着胆子道,“你的药,是我动的手脚。”
“嗯?”初若桃慢慢回过头来,抬腿一脚将秦夜踢到床下,气鼓鼓的道。“你,你坑害良家妇女!”
秦夜摊手,“所以,我才假装冷漠,钓你上勾。”
初若桃继续骂,“你无耻!”
秦夜笑笑,起身重新躺回床上,长呼一口气,问道,“夫人,可否歇息?”
初若桃又是一脚踢过来,“滚!”
秦夜硬生生挨下这一踢,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躺到床上,合上眼睛。
初若桃比较粗线条,有一些事情秦夜说的好听了,她明知道秦夜是在哄她,但也还是听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