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纠正一件事情,桑旗没有结婚所以我不存在是小三,而我现在正在和我的老公分居,我已经提出离婚是他不同意,再说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们屁事?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后面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是记者出身,口齿伶俐,针针见血。
她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本来我是闲着无聊,在小区里面转悠转悠陶冶情操,被她们这么一弄,心情便郁闷起来。
我不开心,她们也别想好过。
我看向另一个女人:“这位太太姓徐吧,您的存在好像也不太光彩,上次到你们家来又踢又打的那位应该是你老公的正房吧,而你呢,徐太太,我是叫你二太太呢,还是偏房?”
她一秒炸毛,作势就想扑上来,我轻轻巧巧地躲过去。
差不多得了,看她们抓毛的样子,我就知道我赢了。
不过跟市井泼妇较劲,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我转身飘然离去,留下他们在原地跳脚大骂。
我才不会骂街,骂人一时爽,但是那些恶毒的词语从自己的嘴巴里喊出来,感觉对自己同时也是种伤害。
我这次能赢得这么轻松多亏欢姐,将小区的这些住户的底都摸得清清楚楚,经常会在我和小莎面前念叨,我虽然不搭话但是都记着,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
忽然,我的后脑勺传来剧痛,有人用石头砸我,我捂住后脑勺便感觉手心潮潮的,拿到面前来一看,满手都是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