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也没有为难我,只是说:“那你好好休息,两个小时之后才能进食。”
我没应声,把脸转向里面看着墙壁,上面贴着胖娃娃的宣传画像。
我连孩子是男是女都没问,知道的越少越好,心越狠是对我的保护,也是对他的保护。
我听到桑时西的脚步声在往门口靠拢。
“盛嫣嫣呢?”念出这三个字我就恨的咬牙,我永远记得我在我快要疼的死过去的时候,她那个决绝的背影。
“盛嫣嫣在急救。”桑时西告诉我。
“她急救什么?”我用胳膊肘撑起自己的身体看向桑时西。
桑时西走过来将我按回去:“你才生过孩子给我好好躺着!”
我现在的身体虚的很,稍微动一下就直喘,我平躺在床上看着桑时西的脸。
他戴着无框的眼镜,我有一次问他近视不近视,他说没有。
但是他特别喜欢戴眼镜,可能他不喜欢裸眼看世界吧!
隔着玻璃片很难有人能看得透他的内心。
我老实躺着他就讲给我听:“据说你和盛嫣嫣在山上,你忽然有临产反应,她为了赶下山去找人来救你不幸从山上滚了下去,现在情况危急正在抢救。”
她从山上滚下去?我下山的时候她还没下去呢,我都在草地上躺了一会儿了她才慢吞吞的从后面过来,然后径直拦了一辆车就走了。
如果说她在后期撞车了我还信。
“你笑什么?”桑时西问我。
“我听到了一个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难道我不笑吗?”
“你捡回了一条命,好好养着!”
“我要见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