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醒来想了想为什么要躲在缸里?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刚走进酒店我就看到了卫兰和桑先生他们,没看见老爷子桑旗告诉我这两天老爷子的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出席。
卫兰和桑先生看到我了,他们的态度很奇怪。
桑先生对我视而不见,来了也没有咄咄逼人的为难我,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我是空气。
只是桑太太她抱着孩子远远的站着,桑旗问我:“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摇摇头:“桑时西在哪里,我要跟他说我来了。”
谷雨拉拉我的衣角指了指大厅的中央:“我看到了桑时西。”
他今天穿了一套浅蓝色的西装,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相比他总是穿黑颜色的衣服,这个颜色会让他身上的戾气少了很多,也有了些许亲和力。
我的手心全都是汗,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桑时西都会有一种心慌气短的感觉。
他回头看到我,向我招招手。
他在跟一堆人聊天,看上去挺意气风发的。
我走到他的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伸手揽住了我向他的朋友介绍:“这位我太太夏至。”
我想挣扎,但是他搂着我肩膀的手很用力。
我居然挣脱不开,我回头立刻在大厅里寻找桑旗,桑时西忽然向我低下头来,低低地跟我说了几个字。
“最后一场戏不介意配合我演完?”
演就演吧,如果像他说的那样这是最后一场戏,那我倒是不介意陪他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