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我的手腕:“急冲冲的到哪去?”
“谷雨…”我带着哭腔告诉他:“我昨天晚上跟谷雨一起喝酒,结果她一直都没有回家。”
“我帮你查。”他说:“你现在老老实实地坐下,我稍后查出结果就告诉你。”
我怎么能坐得住?
我在桑家偌大的客厅里面走来走去,十分钟之后桑时西走到我的面前跟我说:“人找到了。”
我欣喜不已:“在哪里?她死到哪去了?等我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的削她。”
“谷雨在医院。
“医院“”我愣了一下:“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回家的路上摔倒了?”
桑时西看着我的眼神晦涩莫深:“谷雨是在今天早上在一条后巷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没有穿衣,送到医院后检查有性侵的痕迹,现在已经报警了,警方正在调查。”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桑时西,脑子里像长了一脑袋的草,被大风吹的乱七八糟。
刚才我听到了什么?
我舌头打颤,一字一句的问桑时西:“你确定你没搞错?谷雨,我最好的闺蜜,今年26岁,短发,瘦的像只白斩鸡,她怎么会,怎么会…”
“夏至。”桑时西的手捏着我的肩头:“她是今天早上6:50被一个行人发现的,事情应该发生在午夜。”
我一向很善于分析和思考的,但是此刻我很懵。
我在恍神,傻站在桑时西面前好久。
他大声喊我的名字才把我给唤醒,我才抬起头来恍惚地看着他:“你刚才说谷雨怎么了?”
“夏至,她现在在医院。”桑时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所以这种残忍的消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更显得让人冷到骨子里。
我脑袋昏昏的,顿了顿就拔脚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