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没有胡说八道什么吧?”
“其实也没有啦!”
我很快捕捉到谷雨话语里的漏洞:“其实是什么意思?”
谷雨搔搔头皮:“你昨晚喝的的确是不少,然后又哭又喊桑旗的名字,我看实在是没辙只好给桑旗打电话。他来了之后你就抱着他不肯撒手,说你有多爱多爱他。”
我的天哪,我呆若木鸡地看着谷雨。
“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真的啊,我原来喝醉了只是睡觉,现在怎么升级成胡说八道了呢。
怪不得今天桑旗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丢人丢到姥姥家。
我捂着脸不想说话,谷雨过来拍我的肩膀:“其实也没事啦,桑旗知道你的心声也挺好的。”
“太丢脸了。”
“我说小疯子,你什么时候还管丢脸不丢脸。你怕什么呢?”
“难道我不要脸?”我哭丧着脸:“谁让你给他打电话的?知道我出丑还让他看我这副丑态。”
“可是,谁知道你看到桑旗抱着他又哭又闹,还非要唱歌给他听。”
“唱了什么歌?”
“你唱的都跑调了,我怎么知道你唱的什么?好像是什么雁南飞。”
在我的记忆曲库里头有这么一首歌吗?
算了,反正这次是丢人丢大了。
谷雨还在我身边绘声绘色地描绘我喝多了的糗态,我一生气就向她扔抱枕把她给赶出去了。
我酒醉之后至少要头痛好几天,后来我在垃圾桶里翻出酒瓶子才看到那酒居然有65度,难怪会把我喝得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