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了一小盘子肉去找桑旗,他刚好和一堆老外聊完,我把肉端到他的面前:“这个肉巨好吃,刚才那个帅哥介绍我吃的。”
他低头看看:“你知道是什么肉吗,就敢乱吃?”
“能上桌子的肉还能是什么肉?不是牛肉就是猪肉呗!”
“你忘了这是澳洲?”他看着我笑的露出白牙。
我如同醍醐灌顶,一路踉跄着跑回去看放在盘子前面的牌子。
“kangaroo meat。”
我英文马马虎虎,有些不怎么用的词有点生。
我拍下来拿给桑旗看,他看了眼,用很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吃就吃了,不知道就算了。”
“别,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死倒是不会死。”
“你告诉我。”我咬牙切齿,快要崩溃了:“鳄鱼肉?”
“不是。”
“穿山甲?”
“澳洲哪里来穿山甲?”
“食蚁兽?”
“没那么夸张。”
“到底是什么?”
“袋鼠肉。”他说。
我胃里一阵翻腾,澳洲人民爱吃袋鼠肉我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公然进大酒店。
我从不吃奇奇怪怪的肉,而且还是袋鼠肉。
我捂着嘴,欲哭无泪:“桑旗,我想吐了。”
“你少来了,吃的时候比谁都欢,袋鼠肉本来就是可以吃的。”
“那你吃。”我把盘子递到他鼻子底下,他立刻拒绝:“我才不吃,我去吃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