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桑旗和这个男人是认识的,他叫他color。
男人一直在哭,像头悲伤的雄狮失去了它的伴侣。
我呆呆地看着他,桑旗半跪半蹲的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用胳膊圈着男人的肩膀。
看他哭的那么伤心,我想拿起桌上的纸巾给他送过去,但是还没有起身桑旗就对我说:“你待在那里别动。”
我只好又将纸巾盒放回到茶几上,继续窝在沙发上。
桑旗想要扶那个男人站起来,忽然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什么放在了地板上。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把枪。
“杀掉她。”男人简短地说。
那个她,他是指我吗?
桑旗飞快的将枪给收起来,将那个男人从地板上拽起来。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杀掉她,就像我永远都不可能忘掉谷雨一样,你别总想着让我振作起来。”
男人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我的方向走过来。
与此同时桑旗飞快地过来护在我的面前,男人立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忽然笑了。
“你放心,我有100次机会能够弄死她,但是弄死她有什么用?我的谷雨也不会回来了,你把她带走吧,以后别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行。”
他抓起桌上的酒又要往嘴里灌,桑旗夺下他的酒瓶用力地砸在墙上,那酒瓶碎掉。褐色的液体在墙上绽开了一朵衰败的花。
忽然,那个男人爆发了,转头对桑旗就是一拳。
他们两个身高差不多,所以那男人一拳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桑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