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她,我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又在我房间里装偷听器了?”
“没有了,就那一个,我上次不是已经拿走了。”她很委屈:“我知道了你们这么多秘密,哪一个我透露过?还不把我当做自己人,我真伤心。”
我很挫败,桑榆都知道是假的,那能瞒得过桑时西?
算了,他不说破我们就一直演下去,反正他现在也是半信半疑。
桑旗洗漱完,用干毛巾擦着头发,桑榆蹲在他的轮椅前仰头看着他:“二哥,我觉得你比大哥帅,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你有爱情滋润,二嫂这么爱你,你肯定越来越帅。”
“你这么谄媚也没用。”我敲了一下她的头:“你天天往南怀瑾那边跑,今天让你二哥好好教训教训你,知道什么是带眼识人,南怀瑾出卖你二哥,差点害死他。”
“我救了我二哥,刚好两清了是不是?”桑榆嬉皮笑脸:“我也不让我二哥还人情,当做我帮南怀瑾还了。”
“什么时候你和南怀瑾是一家人了?”
“迟早的事。”
这世界真是,我说不通她,很是恼火。
“你无非就是觉得南怀瑾心里有他太太,不正眼看你,所以你的胜负心驱使着你,如果有一天南怀瑾对你感兴趣了,你可能就不爱他了,所以你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爱。”
“二嫂,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
“小孩子知道什么是爱?”
“爱情又不是一门学科,是由心出发的东西,我爱谁不爱谁自己最清楚。”
“桑旗。”我吵不过小丫头就去搬救兵:“骂死桑榆!”
桑旗擦干净头发,投篮一样将毛巾准确无误地扔进洗手间里的脏衣篮里。
“随她吧!”
从他嘴里云淡风轻地飘出来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