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梁柔:“你没有让清洁阿姨过来打扫办公室吗?”
“有啊!”梁柔纳闷地道:“我刚才找了清洁阿姨了,我再去找她们。”
“不用了。”桑旗说:“你把刚才的会议资料整理一下给我。”
“那这里…”她为难的看着满屋狼藉的办公室。
“你先去忙你的去。”
只有一个秘书,做了这个就做不了那个。
梁柔捧着文件夹走出去了,别的秘书都是有自己专属的办公室,或者是在上司的办公室的的外间是她的办公室,但是梁柔现在只能坐在普通秘书室的隔间里。
她去忙了我便收拾,桑旗拉住我的手:“不用你,我来。你踏踏实实地坐着。”
“你怎么来呀?你坐在轮椅上。”我环顾四周,不敢保证这里有没有什么监控之类的。
他说:“坐着轮椅也可以打扫。”他滑着轮椅像表演杂技一样在办公室里转了个圈,表示他身轻如燕。
我耸耸肩示意他继续表演,一个集团的副主席居然沦落到自己打扫自己的办公室,而且办公室的门是开着的,门口经过来来往往的人,无不伸头往里面看一眼,然后互相交头接耳的走开。
桑旗打扫卫生我就去给他泡茶,这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我还是能做的。
怀孕了又不是高位截瘫,不至于哪都不能动。
我端着桑旗的水杯去水房,刚站在门口呢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看见了吗?副主席自己在里面打扫卫生呢!”
“可不是嘛!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啊?小桑董以前对我们也挺好的,现在他落魄了人又残废,我们袖手旁观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