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卫。”
“那大禹又姓什么呢?我姓桑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你弟弟进董事局?”
“这笔账我算给你听啊!”卫兰笑道,但是笑容十分凌厉:“我在大禹有15%的股份,而我儿子桑时西在大约30%的股份我,可是时西现在已经死了。是的,我儿子死了,你连我儿子的命都没有保住,你不会是想从我的手中拿走他的股份吧?我们娘俩控股45%,我现在年纪大了不能处理大禹的事务,我就全权委托我弟弟卫强来处理,股份不转让,还是属于我的,你别忘了我是你太太,是名正言顺的桑夫人,我也是大禹的一份子,现在我请我的胞弟来帮我处理事务,有何不可?”
卫兰说话声音铿锵有力,看来是势在必得。
桑先生从医院又到桑太太家里折腾了一圈,有些累,他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没有以后,明天股东大会我就要卫强参加,桑彦坡,你没有跟我谈判的资格!”
“兰姐。”桑太太开口:“现在彦坡身体还没…”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别以为你现在能进桑家就能和以前有什么差别,你现在不过是彦坡的一个私人特护罢了!”
“卫兰!”桑先生低低地喊了一声,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他手抖脚也抖,剩下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了。
桑榆在一边冷眼旁观,然后笑着打圆场。
“爸爸,您先上楼休息。”
桑先生重重地叹了口气,由桑太太扶着上楼了。
桑榆跟在最后面,临上楼之前笑容可掬的很亲密的摸了一下卫兰的手臂,用甜腻的语气道:“妈,您放心,等会我会说服爸爸的,您就让舅舅明天踏踏实实的去大禹。”
然后她在卫兰错愕的眼神中随着桑先生他们走进了电梯,卫强的这目光一直追随着桑榆。